他将她抱进了自己的新房……
“夫人,您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钓鱼啊?”柔兰的小丫鬟冰雪一路小跑着来到她的身边。
“有事吗?”柔兰自从被漠弗杀从漠北狼的手中救出后,整日假装疯疯癫癫的样子,以此躲过漠弗杀的纠缠。而只有当她和冰雪在一起时,她才恢复正常。因为冰雪是她被摸金派虐待俘虏时,唯一一个对她真诚相待的人。
“你不知道吗?”冰雪转着一双明媚的杏眼问道。
“知道什么?”柔兰冷淡地说。
“哎呀,你再装疯下去,摸金派的夫人就要换人了!”
“换谁?”
“刚刚有人看到堂主抱着蕊菊进入了你们的新房!是你们的新房!——”冰雪故意把“你们的新房”加重音。
“噗嗤。”柔兰右手捧住嘴,笑了起来。
“夫人,你还有功夫笑!”冰雪实在想不明白这个不争不抢的夫人。
“随他去吧!嘘,我的鱼竿动了!”柔兰用手放在嘴唇上,她对着冰雪示意道。
冰雪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表示自己跟着柔兰,看不到前途!
柔兰无视她的表情,将鱼竿用力一拉,一条银色的小鱼被勾上了岸。她将银鱼从鱼钩上解下来,慢慢地放进竹篮里。收好鱼线,将鱼竿放进附近的草丛中。
“夫人——”冰雪唤道,口气中含着责怪。
“走吧,该回去了!”柔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尽量让她显得凌乱一些,一个疯子不就是这样吗?
竹篮子被冰雪背着,她的身边走着一个神志不清的疯子。
她们要返回金鸢殿了。
清脆的鸟鸣声打破了晨的寂静,柔和的阳光从窗台爬了进来,轻轻地抚摸着漠弗杀的脸颊。他的紧闭的眼眸在光的爱抚中微微动了动。
他的脑海中响起了他和柔儿昨晚的温情蜜意,这是他和她结成夫妻以来的第一晚。他回忆着她的脸庞,她的微笑,她的羞怯……
在美好的幻梦中,他睁开了眼睛。他转过身子,想温柔地抚摸自己的妻子。
可是他却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美艳女子。他的一头一阵恶心,翻江倒海。
“你是谁?”他耷拉着一张冷酷的脸,随即立马从床上起身,好像睡在自己身边的是一条毒蛇。
女子赶忙用棉被遮住自己的裸露的香肩,蜷缩到床的一角,她用惊恐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
“堂,堂主,我,我是蕊菊。”蕊菊害怕的躲在角落里。
“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漠弗杀的声音像带着一把冷箭,要把床上的贱人射穿。此时,他的确很想杀她。
“我,我,我……呜呜呜……”蕊菊不知从何说起,要说是堂主强迫的吗?还是说自己被逼的?说哪个都不是,她只能用女人最有杀伤力的武器,眼泪来躲过堂主的追问。
“哼!给我滚!”漠弗杀命令道。
蕊菊害怕的从床上翻滚下来,她随手扯下自己的外裳,哼哼唧唧地跑出了漠北狼的新房。
“来人,给我被洗澡水!”漠北狼大声地吼叫道。
外面的仆人赶紧为他准备好洗澡水。
他迫不及待地跳进浴桶中,拼命地用桶里的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用手抓着自己的皮肤,鲜红的抓痕无情地爬上他的脖子、他的肩膀、他的大腿。
“啊——”他气愤地大叫道。她知道吗?她会原谅他吗?她会伤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