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萧婵挣出身,眼望着曹淮安,捉鼻道:“你身上好臭啊,都是汗味。”
&esp;&esp;曹淮安欲望早已发作,嬉着脸挨过去蹭她,道:“胡说,都是婵儿的味道,婵儿挨着我睡了半日呢。”
&esp;&esp;萧婵没能闪身躲过,被他蹭了一身的阳施,最后还被他打抱回寝,做了一夜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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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玉足妍手戏夫膫,眉虽含羞心却俏。
&esp;&esp;樱桃小嘴出娇啼,雪白肌肤汗滴滴。
&esp;&esp;玉峰耸耸腮臀摆,粉股先启穴才开。
&esp;&esp;……
&esp;&esp;夫逢情事精神爽,粗膫望水侵妻穴。
&esp;&esp;妻逢情事动欲根,菡萏穴儿为夫开。
&esp;&esp;一宵绸缪恩爱,两情欢畅倍深。
&esp;&esp;可惜欢畅亦有尽头。
&esp;&esp;见了日光,又是睽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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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天色泛亮,萧婵不愿意醒,腿间酸痹非常。昨日曹淮安温柔,可要一回过了又要一回,现在是哪儿都乏力,天亮了一个多时辰才起身,行李已扎掂讫,一行人只齐齐仰首等她一人。
&esp;&esp;身上的痕迹斑斑,尤其是粉颈上,连箭痕都被覆去了,昨日榻里的息静不小,再看这些错痕,萧婵面嫩,让缳娘在门外候着,独自梳洗。
&esp;&esp;萧婵妆扮了一刻,出寝门就看到一个环甲之人手中拿着冰槊,一双厉眼正看着她。萧婵吓得毛发淅沥,打了个呓挣,拉起外头的缳娘一同缩回了屋中,忙问那人是谁。
&esp;&esp;嬛娘道:那人乃是霍戟霍将军,君上命他送翁主回凉州。
&esp;&esp;不是豆浆军护送吗?
&esp;&esp;君上说霍将军的武力较之窦将军,更胜一筹。
&esp;&esp;萧婵穴窗窥看,院子的人还是如方才的神情往这边看呢。
&esp;&esp;窦成章外柔内刚,说话也和和气气的,什么霍将军,从未见过,武力多高她也不知,她只知道,这几日恐怕很煎熬。
&esp;&esp;萧婵活了十八年,还没有怕的人,嬛娘有些吃惊,霍戢是冷了些,不该怕成这样,当时萧三飞拿鞭子来抽,她可是腆着胸脯,无所畏惧。萧三飞举着鞭子下不去手,便让旁人来替。旁人是谁?不过是宫中侍卫,侍卫在她耳边道:莫怕莫怕,标下就是抽死自己也不会动您一根毛发。
&esp;&esp;她把头一瞥,毫不犹豫地说道:抽死我,把我的尸体送到祖父面前。
&esp;&esp;拿如儿臂粗的鞭子抽在孩童身上,残忍至极,何况这孩童还是萧瑜的掌上明珠,犯了天大的错也不能打,所以他们就使力往地上鞭,弄出个声响糊弄过去。
&esp;&esp;忆起往事,嬛娘感慨,道:霍将军性岑寂,待何人都是如此的,翁主别担心。
&esp;&esp;担心也无用,曹淮安不在也没得讨价还价。
&esp;&esp;萧婵忿忿的想,他昨日折腾了一夜,精神开爽的离开了,却丢下自己与一个面如噀血的人共处,她口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暗暗连珠价骂了几句,对缳娘道:那嬛娘你去与他说,我们一刻后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