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指天文馆吗?”
两人抵达的,是离大街有些距离的天文馆。
“是呀。我一直很想进去一次看看呢。”
“这样啊,有点令人意外。”
“哎呀,你那是什么意思呀?”
天文馆,星空,这类的存在,向来都是与浪漫、艺术、甚至是离经叛道之类的概念挂钩。
圣天子抬起头,喃喃道:“母亲大人说,以前就算是在东京的郊外,也能看道流淌的银河,璀璨,耀眼。而现在却只有一片漆黑,月亮孤零零的悬挂在一片黑暗中。”
“。。。。。”
星空吗?这颗星球的“污染”大概已经突破了自我恢复的临界点。就连星辰在夜晚也被隐匿。
“进去吧。”
两人踏入天文馆。
今晚的圣天子真的是个普通的女孩子。
一脸愉快地聊天、一脸开心地欢笑、一脸失落的叹气。。。。。。毫不做作,也不遮掩,悲喜尽情的显于神色,真的就是个普通的女孩。
从祭典回来,圣天子意犹未尽。
她没有回圣居,而是跟着叶悠来到他在这里的住处。
还是那座酒店的套房。
但今晚只有圣天子与叶悠两人。
另一边的公寓里。
木更无法入睡,精神清朗。
从小猪造型蚊香容器飘升出的艳丽白烟,在幽暗中被摇摆的电风扇与冷气玩弄着,只留下一股刺鼻的残香就被吹散了。
她将双手放在脑后,并漫无目的地瞪着昏暗的天花板木纹。
脸转向窗子,月光与街灯斜射进来,是个明亮的夜晚。
这时,她注意到在户外聚集的夏虫呜叫中,混入了一个不小心就会漏听的细微声音。
她猛的坐起来。
“时崎狂三!”
“诶呀,敏锐了不少嘛。”
未开灯的房间,虽一片漆黑,但也依稀可见。
时崎狂三端正的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笑意盈盈的注视着木更。
“真是可怜呢,七夕的夜晚,却独守空房。”
木更反唇相讥道:“七夕?我觉得你应该多念念书,从正统的角度来看,32天后才是七夕节。”
“。。。。。。”
狂三一时语塞。
“好吧,比起这个,难道你就不想和你最喜欢的叶悠先生共度这美妙的夜晚吗?”
“不要误会,我跟悠只是。。。。嗯,同事关系。”
“哦呀哦呀,这样吗?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什么意思?等等——你等等!”
不理会木更的呼声,狂三犹如舞蹈般踏步,消失在脚下的阴影中。
“啧,可恶!”
木更砸了咂嘴,朝着叶悠的酒店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