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像文案中的那么年轻,有着中年男人独特的沧桑。
眉宇间始终带着一丝化不开的忧愁。
显然与“记录”不符。
历史被歪曲也是常有的事情,更何况是文案。
这里的鲁斯坦行走与黑暗,躬身于光明。
骑士团的工作是繁重的,日常陪伴鲁斯坦的,只有指针的滴答声、夜晚的烛光、数之不尽的案件卷宗,还有月光下的人影、刀剑和黑斗篷。
但无论将工作做到何种地步,对他而言,却总是远远不够。
“因为无论如何也忘不了她。”
风神像前,飘起的蒲公英像是洁白的雪花一样在蓝天下飞舞,鲁斯坦说起了过去。
“她?”
“罗莎琳的母亲。”
叶悠:“?”
鲁斯坦说道:“罗莎琳很像她母亲,真是什么事情都满载于心底。来,陪我练练剑。”
鲁斯坦说着就丢过去一把西风剑,叶悠接过。
西风剑,是骑士团的制式长剑,轻快锐利之余,也能轻易导出元素力量。
叶悠道:“我可以拒绝吗?”
鲁斯坦豪爽的笑道:“当然可以,年轻人。”
“那来比试吧。”
“哈哈,你这小子的性格,还挺像我的挚友。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剑,究竟藏着何种决意。”
一个人的剑,包含着他的性格与觉悟,高手之间只要过招,就能感受得到。
鲁斯坦看得出来,叶悠也是用剑之人。
然后,一招就被叶悠打败了。
鲁斯坦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感受到。
“——??”
这位伴随着天才光环成长到如此的蒙德剑豪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他趴在地上,甚至都没有看清叶悠是怎么出招。
鲁斯坦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实力,但正是如此,才感到震惊。
连自己都在他手底下走不过一招。。。。。只有神了吗?
“你是何方神圣?”
“桀桀桀。”
叶悠发出怪笑声。
“只是路过的普通魔法使。”
叶悠坚持以帕秋莉的弟子自称。
直到现在,在高等级魔法中,只会催眠术的他,既是心中的痛,又是他引以为豪的魔法。
鲁斯坦张了张嘴,眼神露出暗淡的神色。
叶悠伸出手臂,将倒地的他拉起来。
“倒是你,又是罗莎琳,又是她母亲的。。。。。感觉你们关系很乱啊。”
鲁斯坦长舒了一口气,道:“我是罗莎琳的父亲。”
“啊,这。。。。。??”
情哥哥,变成亲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