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丹青”这个称号,其实我还赋予了一个人的名字,后来也成为经典,那就是罗思曼。
因为大家都很喜欢听《泰坦尼克号》英文版的经典对白,既可以培养英语的语感,也可以训练口语,尤其是Jack和Rose落水时的那一段。
Jack对Rose的深情和嘱托我最喜欢,迄今依然倒背如流:“Winning that ticket,Rose,was the best thing that ever happened to me。。。。。。It brought me to you。And Im thankful for that,Rose,Im thankful。You must do me this honor,Rose。Promise me youll survive。That you wont give up,no matter what happens,no matter how hopeless,Promise me now,Rose,and never let go of that promise。”
就这样,罗思曼和Rose两个毫无联系的人名,被我串在一起。后来“Rose”这个名字也流行开了,不仅方杰这么称呼她,全班同学都称罗思曼为“Rose”。
开始的时候,罗思曼还有些抵触心理,那是女孩子一种本能的害羞在作怪吧。久而久之,大家称呼的次数多了,也就成自然了。就像鲁迅在《故乡》中所说的那样:“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徐丹对我的状况越来越担心,似乎能够看清我那颗魂不守舍、飘荡游弋的心。
接下来一次月考,我的成绩足够让所有老师和同学惊讶,语文60分的材料作文(自拟题目),我写作竟然偏题,批改试卷的老师给了我一个大大的“0”,并在后面写着“字+5分”。
只是由于我的字写得漂亮,不知哪一位老师才象征性地给了我5分。最终,我的成绩排名跌至全班19位,这是我担任数学课代表之后从未有过的名次,第一次不在全班十名之列。
班主任看了我的作文之后,扬起我的试卷在全班同学面前“仁慈”地笑道:“你读那么多书,悟性这么好,写作文竟然会偏题?考试的时候想什么去了?这要是高考,我看你怎么办?张启广,你真行!有你在,就有奇迹发生!”
全班同学都笑了,徐丹还诡谲地轻声回道:“想着詹青琼呗,那还用问?”
我倒不以为然,Because that is my true color 。
徐丹真诚地关心我:“你不在詹青琼的旁边不妙,整天心不在焉,不利于你的学习。我和她无所谓,本来成绩就不好,随便上个什么大学都行,你不一样,是‘北大、人大’,至少是‘武大’的苗子,你这样下去恐怕不行。”
班长张玲玲也看似十分大方地来安慰我:“你一向那么清高,又给人放荡不羁的感觉,写作偏题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一次警戒而已,不要放在心上。”
“哈哈!浑如花醉,潦倒何妨?绝胜柳狂,风流自赏。我才不会放心上呢!只可惜我的作文没有找到知音而已,浪费了我的笔墨和文采。”我不屑地说道。
“你看你,又来了,狂傲不羁。写偏题了就是写偏题了,这是考试的制度,你必须服从。”张玲玲一本正经地说道。
“遵命!班长大人,定当谨记你的教诲!”在这种时刻,我如果方头不律,就有点忤逆她的一番好意了。
“你还笑?”
“不笑难道让我为了一次写作而哭吗?”
“彼此当年少,莫负好时光!”
其实,我高中三年有张玲玲这样真心的好朋友,是人生之幸。她很成熟,但不执拗;她也有一股傲气,却很踏实。
对于作文偏题,方杰似乎看得最淡,开导我说:“无愧于心就好,百感都随流水去吧!我认为世间没有什么对与错,说你偏题了,只是老师欣赏的角度不一样。”
或许因为方杰与我性情一样,也是正中带有三分邪,邪中自有七分正的不羁之人。他有一次和罗思曼闹矛盾,月考的时候,120分钟的英语考试,竟然只用50分钟就答完了,然后跑到罗思曼的考场专等她出来,搞得罗思曼哭笑不得。令人惊奇的是,他最后还考了“120”分的好成绩,所有老师和同学不得不佩服这位“英语天才”。
或许正是因为这种“痴”和“狂”,才使得他俩成为我们羡慕的一对儿神仙眷侣。
难怪一生被情所困的清初著名词人纳兰容若说:“怪人间厚福,天公尽付,痴儿呆女。”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换位 痴情
一天午休时分,詹青琼和吴学海竟然不知为何吵了起来,吴学海显得十分生气,对着詹青琼大声嚷道:“你以为漂亮就很了不起啊?你以为你是CCTV啊?目中无人。”
“我在你眼中那么讨厌,那你不要坐在我的旁边!你走开!”詹青琼也不依不饶。
“走开就走开,你以为我稀罕跟你坐在一起啊?哼!”吴学海说完,果真扛起桌子搬到了“四”字格局中的最后一排,坐定下来。
大家无不为之震撼。
“四”字格局总共七排,而两边的“二”字格局各有八排,中间的“四”字格局后面空着一排,方便各位老师巡逻,特地留出一条道。吴学海一个人搬过去之后,过道就被堵住了。标准的“n”型格局被打破,无论从哪一方面看,不协调也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