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记住你自己说的。”
楼千里赶紧补充:“不过,我爸妈毕竟是棉棉的爷爷奶奶。如果我们回去看他们,你也适当让棉棉听听他们的,行不行?”
舒醒就反问:“那要是他们来我家或者你家看棉棉呢?”
“那当然是听你的。”
她当时很满意地点点头:“行,我答应你。在他们家,只要他们对棉棉不是太过溺爱或者太过严苛,他们做什么,我都当没看见好了。”
当然,眼下话说得好,到时候会不会变样就不知道了。
不过,要是楼千里敢食言,她也不怕。
他们结婚之前可是签了个婚前协议的,明确了离婚之后棉棉是归她的。
这一世,她绝不会放任任何人毁了她的孩子,坏了她们母女之间的感情。
舒醒掐着表默默地数着胎动。
这可是孕晚期极为重要的一件事。胎动要是有异常,那说明孩子出了问题,必须及时送到医院抢救才行。
上一世她生产期在冬天,办住院手续的时候,亲眼看到一名还差一周到预产期的孕妇蹲在诊室门口大哭,一问才知,她头晚上数着胎动异常,但因为嫌起床又冷又麻烦,所以硬拖到第二天早上才到医院,结果一检查才发现:胎儿已经因为脐带绕颈,窒息死亡了。
所以,她现在对这个胎动还是有点儿心理阴影的。
但是数着数着,她突然觉得鼻子一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与此同时,□□蓦地涌出一股热流,舒醒忍不住捂脸:她就说别喝这么多水吧,一喝多了,随便打个喷嚏都尿崩。
哎,亏她坚持做了这么久的凯格尔运动,怎么一点用都没有呢。
苦着脸拉起裙摆,再解开湿透的成人纸尿裤,正准备把纸尿裤扔进垃圾桶,舒醒的眼神突然凝固了。
她迟疑着把纸尿裤放在鼻子下一闻,顿时眼珠子凸起,呼吸变得急促。
“妈——”她浑身僵硬,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
舒太后正在厨房忙活,压根没听见。
她稳了稳心神,把手机掏出来,拨通了老妈的手机号。
舒太后撇了撇嘴,一边往卧室里走,一边嘟哝着抱怨:“都在一个屋里,还打电话做什么?我说醒醒啊,你也算懒到家了。也就是你现在情况特殊,不然我绝对不会惯着你……”
方向一转,母女两个视线对上。
舒醒一脸惶然,舒太后张大了嘴,眼神慢慢落在女儿的光腿上,那里有一道湿漉漉的水色正在往下蔓延。
“破水啦?”
舒醒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