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想求他,怕是不行了。
一想到这,
赵建国恨不能,抽自己两个耳光。
李秋水却手指江泽熙,
尖声叫道:“你……”
“你怎么会懂得,这门针法!”
她深知,这针法只有陶家人才能学,决计不会传外人。
“你偷哒!”李秋水惊叫道,“这是你偷学的针法~”
她心里,顿时安定不少。
这套针法她一直想学。
如果对方是偷来的,
肯定学得也不全面,
只是这次,让他碰巧施展出来了而已。
“偷?不存在的!”江泽熙慢慢摇头道。
李秋水一惊,顿时心生嫉妒。
这说明,对方很有可能,学会了全套针法!
“天哪~”她惊叹道,
“那你得给陶老磕了多少头,才学到这套针法的!”
她想象着,对方肯定苦苦哀求,陶老都不肯接受。
然后,冰天雪地里,
他跪倒在地,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终于感动了陶老……
“你说的是陶阳明?”
江泽熙再次摇头道,“他,还不配教我。”
“你敢这么说陶老!”
李秋水怒了,
“陶老是你的授业恩师,你不懂感恩也就罢了,还敢对陶老恶语相向!”
江泽熙平静说道:
“授业恩师?”
“你去问问他,我敢学,他敢教吗?”
“行~”李秋水不服气道,
“你等着~”
“我给你告诉陶老去!”
“有种你别走~”
说罢,她气哼哼跑了。
她前脚刚走,病床上的小男孩,就睁开了眼睛。
“多多~”赵建国失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