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白的皮肤此刻染上了红晕,这红晕上有着一道道深色的抓挠痕迹和一个个凸起的红包,怪只怪今晚脑子一热,居然带着猫出去……
这个澡泡的时间有点儿长,出来时已经是十一点了。
顾砚清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张说明书认真的看着,床头柜上赫然放着一支药膏。
在为她放好泡澡水,他就开车去了趟药店,买了清凉止痒的药膏,兴许能缓解她被蚊虫叮咬后的不适。
室内温度宜人,不冷不热的,灯光柔和,白纱窗帘轻露出一丝缝隙,窗外月色明亮,今晚的景色不错,只是这卧室里的人却不太好。
见她穿着白色的睡裙出来,肩头处是大大小小的红包,顾砚清眉心敛起,拿过床头柜处的药膏,拍了拍床,“把裙子脱了,躺床上,我给你涂药。”
……顾砚欢垂在身侧的手倏然握紧,支支吾吾道:“不用,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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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眼眸清亮,语气平静的问道:“后背你也能够得着吗?”
答案是够不着的,背上的红包瘙痒难耐,无奈之下顾砚欢还是乖乖的脱下了睡裙,仅着一件底裤,裸着身子趴在床上。感受到他蘸着膏药的指尖游走在光裸的背脊曲线,清凉和炙热相交下不禁让她身子微微颤抖。
“室内温度低了?”他看到了,于是便开口问她。
顾砚欢觉得羞涩的很,只能拿“痒”作为借口。顾砚清继续涂着药,边涂边温声安慰着:“一会儿就不痒了,再忍忍。”
光线柔和的卧室内,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一种燥动的气息在室内游走着。待顾砚清涂完了药,顾砚欢已是满脸羞红,扯过一旁的被子就把头深深的埋入其中。
这时候就让她做个鸵鸟吧!
“待药膏吸收后再把衣服穿上,我去洗澡了。”室内传来顾砚清的声音,低沉如末弦,不用细听还能听出几分微哑。
“噢。”她闷哼应了声。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顾砚欢觉得如卧针毡,简直可以用度秒如年来形容。
从搬来临江苑至今,她和顾砚清都没有去探索彼此陌生的地带。不是不想,一是她怕,而他也担心会出什么差错,毕竟大学还没毕业要是怀孕了还是有影响的。
可今晚,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发酵。背上因为涂了膏药而一阵清凉,可顾砚欢却觉得她现在更痒了,心痒。
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顾砚清光着上身,手里拿着毛巾边擦头发边走了出来,看了她一眼问道:“渴不渴?”
她是见过他没穿上衣时的样子的,按理说她应该见惯不怪,不会轻易害羞了才是。可是,今晚看着她却更加觉得不好意思,低低的说了一个渴字。
顾砚清拿着一杯水来到床边,顾砚欢正想起身去接,猛然想到了她此刻光着上身,处境甚为尴尬。
“其实,也不是特别渴。”她又慢慢趴下,别扭的说着违心的话。
顾砚清笑了笑,轻喝一口然后揽过她的脖颈,手下微微一用力,她整个人便已然躺在了他怀里,唇附上了她的唇,温热的水流慢慢的过度到了她的口里。
被他的行为所震惊了,顾砚欢的脑子一片空白,僵着身子,本能的吞咽着温热的水流。
待她喝完,顾砚清薄唇微扬,“还要吗?”
“不要了,不要了。”顾砚欢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在撤离他的怀抱连带着说话也是急切的很。
眼前的他眸色太过深沉,平静之下是被压制经久的火光,急欲突破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