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蓿?br>
她冲出电梯,一个箭步就往安全门冲;不能坐电梯,她不会走楼梯吗?
“海织!”他跟了过来,一把攫住了她的手臂。
“放开!”她转头朝他咆哮,“你可恶!”
“我可恶?”他紧紧捏住她的手臂,像是不许她逃开似的。“如果我可恶的话,就不会只是亲你了。”
他说的可都是实话,那天要不是他自制力够强,他早就对她做了那件男人会对自己所喜欢的女人做的事了。
海织秀眉横竖地瞋视着他,“荒川隼,你不过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男人罢了!”
早知如此,她真希望自己从来都不曾遇上他,那么至少他在她心里的形象就能永远那么美好。
“你醒醒!”他猛地摇晃她,“我不敢说自己有多好,但是太田对你不是真心的,如果你接近了他,他会像玩一夜情似的玩了你。”
“住嘴!”她摀着耳朵,声嘶力竭。
他心头一撼,“你……”看她的神情及反应,他已经可以知道她对太田
的爱恋有多深了。只是这样行吗?太田追求她不过是为了挑衅他罢了。
“你自己又如何?”她泪潸潸地瞪着他,眼底溢满绝望及遗憾,“你不也是那种人吗?”
他一愣,“我?”
“玩一夜情的人不只是太田先生吧?”她幽怨地望着他,“你不也热衷此道?”
他玩一夜情?是谁告诉她的?
“谁说的?”要是让他知道谁这么诋毁他的名声,他非得海扁那造谣者一顿。
“是我亲耳听见的。从河口湖回来那天,我本来想为了和你吵架的那件事到你家跟你道歉,可是……”说着,她不禁哽咽。
“可是什么?”她去过他家?他怎么不知道有这件事?
她抬起泪湿的眼,懊恼失望地说:“可是你家里有个陌生女人,她说你们是一夜情的关系,我亲耳听见的!”
他努力想着那天的事,却一点头绪也没有。“有这种事?”
见他已经“次数多到记不得”,她更是伤心。
“骯脏!”她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要往楼下跑。
“喂!”他拉住她,猛地将她扯进臂弯中。“听我说……”
“有什么好说的!?”她气得失去理智,“你爱干什么骯脏事,都不关我的事!”
“怎么不关你的事?”他喝问着。
她怒瞪着他,眼里像要喷出火似的,“我不想知道你和多少女人睡过,一点都不想知道!”
“我是和女人睡过,但不是那种一夜情的女人!”他不搞那种只有肉体接触的男女关系,他过去的女人和他都是交往的男女关系。
在这种情绪激动的时候,她根本听不进任何话,甚至还将他的话断章取义,或是完全扭曲。
“你是浑蛋!”她不分青红皂白地狂骂着,几近歇斯底里。
对付歇斯底里的女人只有两种方法,一种是打醒她,一种是吻得她不能再歇斯底里。
她这么娇小柔弱,打她,他下不手;不过吻她的话他倒觉得可行。
想着,他端住她的小脸,低头就堵住了她还在咆哮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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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重地压着她柔软的嘴唇,手臂强而有力地攫紧了她扭动挣扎的身躯。
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这应该是他第二次亲吻她了。
第一次,她醉得不省人事,当然不知道跟他亲嘴是什么滋味;但这一次,她非常清醒、非常清醒……所以她有了所谓的感觉。
他的嘴唇有点冷,但令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热情及激躁;他的唇紧紧贴合着她的,彷佛要麻醉她似的不曾放松。
在几番挣扎却又无法开脱之后,她居然像服毒般地接受了他的吻。
他的手牢牢地箍着她、他的唇沉沉地压着她,她无法呼吸、无法思考,好象在瞬间,所有的思绪都飞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