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爷我们今天还要做木雕吗”
“对的,多么好的天气,我们一边晒太阳一边做木雕吧”
“嗯”
张遮听话的点了点头但在心底琢磨等到后天应该可以做好两个了吧。。。
但在回家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把自己家里又打扫了一下,从外面回家的张母有些疑惑的说着“今天不忙吗”
“嗯,对了娘明天王爷要来”
“王爷?就是那种出门咱们需要磕头的王爷吗”
“不需要磕头的,王爷脾气很好”
“那就好,但遮儿你跟娘说你是不是惹祸了,不然王爷来咱们家里干嘛”张母格外担心的说着,毕竟她就这一个儿子自然万事都十分上心。
“不是。。。我跟王爷关系很好,他来看看”
“好好,我家儿出息了”
张母格外开心的跟着一起收拾,心里也尽是对自己儿子的自豪,自己儿子可以和王爷扯上关系这得是多么大的尊荣。
张遮勾了勾唇角看着自己的母亲忍不住想沈时桉会喜欢他的母亲吗,会喜欢他有些简陋的家吗。。。
而沈时桉看着又闯进来的谢危轻笑一声“怎么,没被阿九打出阴影来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谢危直接被还坐在椅子上的人抱住,随后看向他手中的书
“又是这些酸诗,要不要臣也给王爷念上几首”
沈时桉也不甘示弱的调侃着“呵,我们谢大人是把病养好了?过来风流,可还能行嘛”
谢危瞬间脸色一变无奈的说着“王爷,您应该不知道跟男人说他不行的代价是什么”
“嗯?什么代价,本。。。啊!”突然被抱起来的人也有些懵,但谢危就是直接给人放到榻上随后猴急的解开自己的腰带“王爷亲自体会体会就知道了”
沈时桉局促的攥了攥自己的衣襟“你。。。今天不行”
谢危直接给人压住低声说着“我行”
“我不行”沈时桉低声和肉商量着“我明天有事要出去”
谢危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瞬间僵住,低头嗅了嗅少年的发丝但语气却格外阴森“什么事,和那位张大人厮混?王爷您这样谢某可是会不高兴的啊”
被噎住的沈时桉也知道有些疯子不能刺激,
沉默片刻后就认栽的躺好“不能留下痕迹,尤其是脖子”
“是,臣自然是听命行事”谢危满意的勾了勾唇角,粘人的亲着沈时桉的唇瓣,声音都带着对这个的痴恋。
也是因为他这副不要脸的劲,成了自己口中沈时桉第一个男人,哪怕是沈时桉对这个第一个也是有些特殊的。
但看着这人自己喝了一小罐的东西还是有些疑惑的询问“这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