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猪八戒呢!”段飞吞了吞口水。
“那你还愣着干啥!”田玉芬眨着媚眼道。
“等你主动啊。”段飞笑道。
“小飞,婶子这辈子都赖上你了,别说是主动,你让婶子干啥都行。”田玉芬动情说道,凑嘴欲去吻段飞颈部。
“你们这是……”很不巧这时刘福贵走了出来,当场瞧见段飞跟田玉芬搂抱一起,满脸都是错愕的神色。
他手里拿着个红包跟瓶药酒,其实他拿药酒的目的是去准备红包,上次给红包段飞没要,他觉得可能嫌钱少,这次他把所有积蓄拿出来,只为去乡里当干部,可谁料出来竟然看到这么震惊的一幕!
田玉芬下意识惊慌,段飞却紧紧搂着她的柳腰,眼角余光瞥了眼刘福贵,暗想老子的女人凭啥看你这老家伙的脸色!
“福贵叔,你觉得我们在干啥!”段飞站起身将田玉芬搂抱得更紧,俨然是赤裸裸地向刘福贵挑衅。
“嘭……”刘福贵手里药酒倏地跌落打碎,厚厚的红包也无情的掉在地面,他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眼前男女刚刚是在亲热。
“狗男女,我打死你们。”刘福贵气得脸都黑了,环顾下四周,随后拿起门旁的椅子就欲要朝段飞身上砸去。
“刘福贵,你还想不想进乡里当干部?快给我放下椅子。”段飞厉声吼道,丝毫不惧怕,伸手紧紧抓住椅子。
这话多么熟悉,以前刘福贵跟村里小媳妇乱搞,被其丈夫当场抓到,也是这般言语威胁,他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天。
“小飞,叔待你不错啊,村里那么多小媳妇,你为啥偏偏要睡我的婆娘!给叔带顶耻辱的绿帽。”刘福贵嘴角连连抽搐,将手里椅子放下,现在的段飞他得罪不起。
“刘福贵,玉芬婶子以后就是我段飞的女人,你赶紧跟她离婚。”段飞锵锵有力地道,懒得跟刘福贵费口舌。
“啥?要我离婚!”刘福贵顿时面露震惊,双眸里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他从没想过要跟田玉芬离婚。
“离婚协议书我都准备好了,你签个字就行。”段飞拿出离婚协议书扔在刘福贵怀里,言语里透着股不可拒绝的气息。
刘福贵险些摔倒在地,看了眼离婚协议书就丢开,失神地喊道:“不,我不离婚,小飞,叔没你玉芬婶子会活不下去的。”
他虽跟田玉芬没了感情,可不得不承认,田玉芬是个典型的贤妻良母,这些年刘福贵的衣食住行都由她负责,要是离婚了,他的生活就会陷入全面瘫痪。
“刘福贵,一切都晚了,你扪心自问,这些年你有疼爱过我吗?你只把我当个免费的奴仆,我受够这种日子了,这婚离定了。”田玉芬委屈地道。
“玉芬,我以后会改的,我会好好疼爱你的,不离婚行不行!”刘福贵言语哀求地道,他不敢想象没有田玉芬照顾的日子是何等惨状!
这正验证那句话,只有失去才懂珍惜。
“没机会了,我现在心里只有小飞,他才是我田玉芬值得依靠的男人,我以后只伺候他。”田玉芬双手搂着段飞虎腰,把头深深埋在他怀里。
“你们……”刘福贵如遭雷击,连连退却几步,气得都快要吐血了,从来只有他给村里男人带绿帽,没想到现在报应来了。
“反正我不会离婚的,这狗屁离婚协议书。”刘福贵连连摇头,拿起地上的离婚协议书撕得稀烂。
“那可由不得你,你前阵子玉米地偷情我拍了照片,到了法院你也得离,刘福贵,好聚好散,别弄得大家撕破脸面闹。”段飞淡淡地道。
“你们不也那啥了!”刘福贵反击道。
“那咱们做个交易,各取所需,我推荐你进乡里农科站,而你则同意签字离婚,并将三个娃交给玉芬婶子抚养,你看怎样?”段飞郑重其事地道。
为了抢走田玉芬,段飞打算向李秀丽推荐刘福贵,凭送周凯蹲监狱的功劳,李秀丽应该会给个面子。
“这……”刘福贵为难了,他对权利极为痴迷,做梦都想进乡里当干部,可让他以离婚为代价,他有些不愿意。
然而转念一想,自己要是当了乡里干部,自然就有钱有权,到时年青的小媳妇大把,还怕没人照顾衣食住行!
“小飞,叔答应你的要求。”刘福贵咬牙道。
段飞眉头紧皱,果然如田玉芬所说,刘福贵这人权欲心太重,竟然为了当官抛弃妻女,不过这正合他意。
“刘福贵,近两天我就会将事落实,到时你就签字,今晚玉芬婶子要跟我回家睡,你没意见吧!”说完,段飞搂着田玉芬往外走。
刘福贵连连摇头,看着俩人离去的背影,他心里极为不舒服,没想到当初各种巴结送红包的小屁孩,竟然抢走了自己的婆娘。
“对了,刘福贵,我必须提醒你,进了乡里手脚干净点,捞钱也会跟周凯同样的下场,李乡长眼睛可容不得沙子。”临出门时,段飞转身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