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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第2页）

&ldo;克洛西尔德，&rdo;警官说，&ldo;你在这个餐馆的收入怎么样？&rdo;

&ldo;一星期四十五美元。&rdo;

维利队长拉长腔调说：&ldo;小姐，你在银行里存了多少钱？&rdo;

事实上，克洛西尔德就像看一头危险的巨兽那样非常迅速地瞥了维利队长一眼，然后她就开始抽着鼻子哭了，身子扭了好几个地方。&ldo;我银行里没有钱。哦，或许有几个美元吧‐‐&rdo;

&ldo;克洛西尔德，这是你的存折，是吗？&rdo;警官问。

克洛西尔德马上止住了抽泣，简直就和刚才开始哭那样突然。&ldo;你在哪儿拿到我的存折了？把它给我！&rdo;

&ldo;啊哈一啊哈一阿哈，&rdo;队长拥抱着她说，&ldo;说……！&rdo;

她把他的胳膊甩开，&ldo;那是我的存折！&rdo;

&ldo;上面写着，&rdo;警官小声念道，&ldo;存款总计一万七千多美元，克洛西尔德。你有个有钱的叔叔吗？&rdo;

&ldo;小偷！那是我的钱！我攒下来的！&rdo;

&ldo;警官，她发明了一个省钱的办法，&rdo;队长解释说，&ldo;每星期挣四十五美元，但有时候可以省出六十，有时候能攒下八十五……真是太妙了。克洛伊，你是怎么做到的？&rdo;

妮奇瞧着埃勒里，倍感吃惊，他晦涩地点点头。

&ldo;兔崽子！耍把戏的！狼狗！&rdo;克洛西尔德尖叫着，&ldo;对！我有时候少找顾客的钱，我是收款员，对不对？但是‐‐我没犯别的事！&rdo;她猛地用肘去戳维利队长的腹部。&ldo;去你的，放开我！&rdo;

&ldo;小姐，这是我的工作。&rdo;队长说，但他看起来有点儿内疚。奎因警官对他耳语了些什么，队长脸红了。克洛西尔德过来用手抓他，几个警察跳过来制止。这时，埃勒里从桌子边站了起来，把他父亲拉到一边，说：&ldo;回凯里妈妈家去吧。&rdo;

&ldo;埃勒里，为什么呀？我这儿的事还没完呢‐‐&rdo;

&ldo;我想把这件事弄清楚。明天是感恩节了‐‐&rdo;

&ldo;埃勒里，&rdo;妮奇说。

埃勒里点了点头。

老凯里看见他妻子后才又缓过劲来。他紧紧抓住她，大声地哭诉说：他什么也没干，而他们想第二次陷害他，但这次他们要把他赶上电椅。凯里太太不住地点头，把保护伤口的软布从他夹克的领子上取下来。而妮奇则努力想把自己藏起来。

&ldo;维利在哪儿？&rdo;警官埋怨道。他好像对凯里的哭闹和埃勒里坚持让打发所有警察回家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