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草图仔细看了一遍又一遍,心里盘算良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上饶是故意的,恼我将天宝之事外泄,王府当初有万人柴,万人柴之地一舍三家土崩瓦解,他们算准了我会搬……我死不搬,两位先生更不会搬,你进宫找太子继续拉书柜和藏书,让夫君照你的草图弄,所有正房的人全部搬出,正楼主位设将军殿,三个偏殿设一个剑室两个书阁,王府大殿不设,此院只有将军殿,四个婶子都搬西厢楼住,前厢楼让给刺候轮流休息,让皇上舍块将军府的金匾换下永安王府的牌匾”。
“属下听懂了,属下支持您”,接过草图急火火去了马厩。
一个时辰后,抚远将军府的金匾换下永安王府的匾,容敏和太子领着车队笑着进了府门。
正房排楼全部清空,主位将军殿太子和容敏撒开欢儿的弄,明月暂时搬到东厢楼休息。
整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前面厢楼加东西各五个相邻的排楼安置四百名刺候轮岗,每楼隔出十间屋子,一人一个独立的小房间,三个楼做灶房,军营十八个火头军专门给刺候做饭。
所有地下室全部清空囤粮炭,连金银两库都舍出来囤粮。
正楼最东面是容敏的书阁,东二是明月的书阁,东三是夫妻两个的卧房,东四是剑室,将军殿居正中主位,两楼一个议会厅一个待客厅,之后往西依次是二老太爷和五个学生的房间。
四百刺候加十八位火头军一入王府,容风长松了口气,这可安全了。
太子在明月的书房憋不住的笑:“父皇问金银库也囤粮,金银放哪,学生说先生要人不要钱,父皇都懵了,问您要多少人,学生说不要人什么也不要,就主要让刺候看大门,免得四个婶子挺大的院子来回折腾,父皇笑的眼泪都掉下来了,说您太任性,问容风他们住哪,学生说东厢楼紧挨饭堂,下楼就是,父皇说您护犊子,快打板儿都给咱们供起来了”。
二老太爷咂咂嘴:“老三抖起来了,天天拉我进他的议会厅,任什么也没有,就几张长桌长椅,前头两口大缸我看着迷糊,也就容风他们三个爱去,天天打了鸡血一样往那屋钻,楼上楼下得瑟,也不知得瑟什么”。
明月笑的花枝乱颤。
太子笑道:“有这个议会厅将军什么消息都知道的快,父皇知道的也快,刺候多。您弄乐王平王也跟着弄,他们刺候也进了院子一半,两下轮流休息,上饶二王另择西地盖建了”。
“应该,让他们死了这份心吧”,二老太爷咬了咬牙:“竟敢打万人柴之地,野心不小”。
“您摆件阁生意怎么样?”,明月看了眼二老太爷。
“火的一塌糊涂,你三叔又要过去了,什么好他要什么”,老怕给十二。
明月笑着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太子也不好多说,忙岔开话题:“先生,父皇说明日发节礼,十八王府一府两对金瓶,两对金葫芦两对如意十颗东珠。金瓶金葫芦一个半斤,乐王说金瓶喝酒正好,保证不过量”。
明月扑哧笑道:“我正好做镇纸”。
“都空心的?”,二老太爷一脸乐不可支。
“空心的,葫芦也是”,太子挠挠头:“学生嫌太丢人了,太子府补发一份年礼,一家二斤金珠十个猫钻一块蓝宝一块碧玺,平王说有其父必有其子,让咱们都收回去他嫌丢人,平王府一家给十万两银子爱干什么干什么”。
“哈哈哈哈”,二老太爷和明月朗声大笑。
明月笑出眼泪,好一会儿说道:“平王气话,太子府不补,你父皇给什么要什么”。
太子忙点头应下。
正说话工夫院门大开,伍虎马车进了院子,三人忙迎出书房。
容敏也领容风几人出了议会厅,马车一到楼前,伍虎周阔和四老王爷下了马车,容敏忙将人请进议会厅。
一进议会厅,容一进来一人送上盏冷茶随手关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