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敏看了眼明月:“娘子怎么不让为夫去?”
“他是大总管他送有赏,你去有个屁”,二老太爷看了眼自己的儿子:“不给六王府卖命了,都吃人不吐骨头,左右日后金楼只留一家,爹跟乐王打了招呼了,挂他名下,他让你再开个珍珠坊一个玉饰玉器行,只分两成,让你们把账目弄干净就行,赶紧去”。
“谢谢爹,谢谢先生,我们两个正愁呢,六王爷的意思他们只留下陈家了”,三爷三夫人心头大喜。
“快去弄利落,干干净净的交账”,二老太爷摆了摆手:“无义者不足信,日后再不可往来”。
“您放心吧,我们必不给先生丢脸”,夫妻两个兴冲冲出了门。
将人送走二老太爷打了个哀声:“先生,日后您日子难过,不可再舍了”。
明月点头道:“再不舍也不当了,只六王府的我不能留,今日一交银子日后都敬而远之了,否则又没完,我也实在是够了”。
“也就是成天送礼瞎砸,否则四百五十万铜板,每年娘子还两块金地足够了”,容敏苦笑道:“寒民一年百两活的挺好了,有十两都不错了,纵为王也不可太过”。
“小三子这话在理”,二老太爷问道:“三大市集几时改造?”
“这一半日的全扒,统一盖建”,容敏咂咂嘴:“明日早起咱们赶紧再把空的补上”。
“添,不添心里慌”,二老太爷点头应下。
一个时辰后容彬领着容风回了院子,容敏将人请上楼,容彬递给明月个首饰盒:“太子送您的,钻石卖了五千万,一共给了六千万,正好太子也在,他也刚收的礼,二王爷给的,五件小头面,碧玺的都是大扣子。二王府去了南地古墓群又捡了七十箱,其他几大王府全去了,皇上让您们三家也去,学生已告知他们了”。
明月接过首饰盒:“谢谢太子,行,我知道了”。
容彬看了眼明月硬头皮说道:“您应该去”。
明月摆了摆手:“应该的事多了,爱谁去谁去,我穷点儿还有人惦记”。
二老太爷冷哼一声:“就你聪明,那是捡的吗?那是障眼法,偷出来了。还让先生去,你也是个拎不清的。你也不想想,大军几十万怎么可能剩下那么多?皇上不过是想知道谁偷了,你也赶紧滚吧”。
容彬一怔,又看了眼明月:“学生错了?”
明月扑哧笑道:“也无错,但水清无鱼,打个比方,您在内务府,我正缺皮袍子,内务府又多,何况这东西虫吃鼠克的每年又都有损耗,您必送我一件,把袍子下到毁坏的账目里,皇上让您回来就是让我点醒您,他也缺袍子,您机灵些,给皇上谋些福利,他也养后宫那么多人呢。容生机灵……只他太机灵了,我怕他贪太多最后掉了脑袋,既喜欢银子凭本事挣就是,这才把他弄走。您也机灵些,不过分就行,否则皇上也生气”。
容彬一拍脑袋心领神会:“学生懂了,难怪他一看见我就皱眉,正好一批东珠失了色,我给他吧”。
“珍珠失色,珊瑚断裂,金丝裙开线,玉头扣头处有裂”,怎么那么笨:“羊脂玉镯号不全,羊脂玉笔脱毛”。
“呵呵……多谢先生指点,也确实是脱毛”,容彬施了一礼急火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