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伯那时建的私库,一共十八个私库,一直封存没动,这回容生做生意给他十个,郡主两个孙娇两个,你三叔要一个,余下三个族里留下了”,二老太爷叹了口气:“他倒舍得下本钱,与咱们这处的也差不多了,只更大,一库抵四库”。
“三叔四十一支都发?”,是这么个意思吧。
“都发,拉齐了发,你三叔说最近族人的铺子受打压的厉害,都在保本苦苦维持,打算让他们先都暂时办歇业,左右也是淡季,市井风来,说有人想让京城四族都走……如今只剩容家,容家一走皇上等于失了眼目”,不走族人也生存艰难:“给别的也怕把持不住,也就铜板实惠些也没人惦记”。
“倒是个办法,那两个嫂子怎么办?”,她们才刚开始。
“你三叔让他们缓缓再伸手,别让人套里了,谁也没敢动,都帮容生忙呢”,容生日子也不好过。
“太后病的怎么样?”,也是一股急火吧。
“你十二叔说她无事,你五六十万宝剑一到她好了九成,把小长公主送家庙去了……不送也不行了,御医诊脉身子虚到极致……纵欲把自己毁了,与小驸马爷情茶助兴五日人已经半废,小驸马爷被太后禁足十年”,二老太爷打了个哀声:“儿女都是债主,她也够命苦,这两个女儿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明月吓了一大跳,也不好说什么,斟酌好一会儿说道:“皇上给了点碎钻,卖了四百二十万,我让夫君买弓弩了”。
“买吧,军营无弓弩还打什么仗?也别指望太后了,她玉头只剩半箱,金头面才十副,几件铜宝和血玉,别的没有了。董家当铺她拿不出本钱,铺子都失了,你不买就什么也没有,皇上的银子四处堵窟窿呢”,都难。
“……”,难怪三家一走她被抽了骨:“孙家不是以物抵债了吗?”
“大半是奢华品,玉山什么的,铜宝木器之类,也不是新的根本无人问津”,二老太爷苦笑道:“你三叔说分了他三百个极品碧玉门……谁买这玩意儿干什么?”
“朝廷一扇定价多少?”,不行就毁吧。
“八百万,若毁了也挣不到钱,也就出五六百块料子”,难。
“不能吧,等夫君回来让他看看,我画他和风叔切”,明月一脸笃定:“必不浪费,最少切千块”。
“那一会儿让容风拉回来,我也看看”,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三人匆匆回来。
容风递过银票:“三少奶奶,异乡人不收了,我们三个去了董家当铺,程义报的小衍三王府,您的给了七百万,余下我们的给了三百万,我们没露头在主街闲逛,程义易容去的”。
“您给夫君吧,马上换季,八十万人也要换装,让他赶紧定,定了赶紧发,按二两银定,一人两身,剩下的全定毒箭,毒箭封存交给皇上管理,让他问问皇上玉门可不可以拆,没人买”,先问问吧。
“老奴记下了”,容风大步走了出去。
“先生,这是我们三个人的,一共一千八百万,十两之下属下们留,这个您自留”,程义将银票递过来,又给了二老太爷六百万。
手握银票百感交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找三叔去货行,买五箱子银饰,一箱三十斤。金饰五箱,一箱二十斤,顺便把三百玉门拉回来。拍卖让他交给别人不用他出头,免得目标太大,反正谁也不敢碰,直接让掌柜的拍卖。饰品买完让三叔带回来,你们之后每人一箱金饰一箱银饰送回家,把余下的银票交给太子,随他怎么用。交待好家人细水长流,不可人前卖弄免得招祸”。
“谢谢先生相护,您放心吧,我们必交待好,三日即归”,二人接过银票兴冲冲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