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万银票只留五万,余下二十万死活给二老太爷收起。
容风半个时辰后与容一一起回了院子,一进书房忙往桌上摆放食盒,明月什么也没问,二老太爷皱了皱眉:“老三两口子出了什么事?照实说”。
容风叹了口气:“三夫人娘家哥得罪了人,他们被坑的不轻,三爷也受了牵连,银楼已经没了……什么也没有了,还欠了五百万,您的当了五百二十万,他们还了饥荒也就剩下二十万,刚刚老奴送他们回府了”。
二老太爷看了一眼酒坛:“酒不喝了,没兴致,咱们吃饭吧,财去人安乐”。
容风忙将酒送进地下室。
四个人坐下吃饭,容一边吃边说道:“先生,奴才在酒楼听食客们说小驸马爷在主街也开了个银楼,只卖银饰没有金饰”。
明月一怔:“怎么我没看见?”
“您光看地摊儿了,不过奴才也没注意,听他们说完奴才跑去看了眼,三层楼的银饰铺子,花式繁复,人流拥挤不堪,价格也还可以,也刚开七八日,估摸照这么个买法,三五日就可回本”,火的一塌糊涂:“就在龙头的位置”。
明月和二太老爷对视一眼什么也不说了,只低头吃饭。
吃过晚饭,二老太爷笑道:“先生给我二十万,我也别吃独食,咱们四个一人一件年礼,就去小驸马爷的银楼,先生喜……我给您买个璎珞”,说完带着容风大步走了出去。
容一跟出去关了大门,一回书房忙往火盆子里添了炭火:“先生,银楼归银楼,可佩饰齐全,红宝也是有的,奴才连玉头子都看见了,不过还真不贵,都是银镶的,估摸二太老爷必出手,玉头指环也才三千两,听说银楼关的晚,年前回馈百姓的”。
“给你五万,能买几个买几个,买什么都行”,这是把小长公主的都偷着卖了变现吧。
“奴才这就去”,接过银票也急忙出了书房。
一个时辰后二老太爷兴冲冲领着容一回了院子。
明月拎着盏灯笼笑着迎出来:“怎么这么久?”
“我们买完回南城了,告诉了老三和郡主他们,好家伙都换粗布袍子去买了,孙娇一人买了五百万的。郡主和你三叔二十万的,你十二婶一百万的,我二十万您五万,玉头子都买了不少,想不到西城有宝,一个没留都给你三叔去卖了,容风跟他去的,一会儿回来先到这”,二老太爷一进书房笑道:“你三叔说他今晚银楼就能弄回来”。
“到底是有多少玉头?”,竟真把嫁妆给动了。
“孙娇买的多易容去的,她给你十二婶的一并带了,跟进库房提货看了一眼,她说至少有十箱子玉头。不过你三叔和容风眼毒,他们两个说是高手毁的摆件儿,所以玉头子都小,没有大的,不过至少有五百个摆件儿的量,嫁妆若未动必是他抄人家产私瞒下的,总之不是正路”,咱们活该小发一笔。
明月心头了然,必是私瞒了,银楼不过是销赃之地,这种事皇上太后怎么会不知,小长公主纳了两夫也就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亥时过半,容三爷一身雪狐狸皮大氅进了书房。
明月忙起身见礼,三爷笑道:“先生是福星,昨儿三叔三婶还要死要活的呢,现在又一把翻了身,银楼赎回来了,还剩了不少。一个戒指给十万,您一百六十万”,将银票递给明月,又给了二老太爷一摞银票笑道:“您这孙女比两个儿子强”。
“那是”,二老太爷一脸得意:“他还要不要?要的话咱们明天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