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此时剑拔弩张,气氛让人窒息压抑,容家兄弟皆一脸惨白,小衍七王九王一脸铁青。
两个时辰后,井公公进了大殿匍匐跪拜:“圣上,容府外院已搜出龙袍凤衣,另外发现三十五具女童尸体,已核查被虐而死”。
皇上一脸阴沉:“可有查明被何人虐死?”
公公忙回道:“她们不知,说每次都是容府大爷把人带出去,每次都是夜半马车才回,只从未见过带走的人”。
“大衍皇,证据确凿,证明我兄弟二人并未信口雌黄,容府论大衍律法当即刻满门诛杀”,小衍七王爷深施一礼。
“圣上,臣有一言”,明月硬头皮上前跪拜。
“讲”,皇上声音清冷。
“是,圣上”,斟酌一下明月粗着嗓门儿说道:“第一,容彬容大人无罪,他金地已交不连族罪,第二,容府大房四爷是六王府的皇商,六王爷也有金地他亦不连族。第三,容府大房大老爷也有金地,他也祸不连族,他当死罪难逃。外院也是他的,小童也是他带出去的,死罪归死罪,只也要找出真正摧残小童的人,杀他不差一时三刻,还需查明他送给何人还要如此大费周章,抓住元凶以慰三十五具亡魂”。
“周爱卿言之有理,平身,此事责成大理寺严审,尽快查出元凶缉拿归案,只限三个时辰。容虎祸不连族,只将其妻妾子女就地诛杀”,皇上心下松了一口气:“财产土地充公”。
“是,圣上,老臣领旨”,大理寺卿张洪急忙上前接旨。
皇上坐在龙椅上端起茶盏,井公公大声说道:“退朝”。
文武百官如蒙大赦,急忙跪拜纷纷退出去。
一出宫门百官散去,容敏领着四人上了马车,容风急忙驱马离开。
一路之上众人低头不语,马车直接回了西城宅院。
一进院子,二老太爷和三爷几人将五人迎进书房关了门:“先生……”。
容锦皱了皱眉:“先生出头了,除了大伯一支全斩,余下的皆无事。先生说十二叔有金地不受诛连,四叔是六王府的人,六王爷有金地也不受诛连,大伯自己也有金地罪不连族……我们几个吓的早忘了这码子事。先生还学的男子声音说的,她又在最前面,也没人知她是谁。皇上也机灵,叫她周爱卿,小衍七王九王也在朝上,只他们在最后面,出来人多我们护着先生,他们也没看住是谁,更不知貌相”
三夫人一把抱住明月:“可吓死我们了,那个混蛋死就死了吧,可算没霍霍好人”。
“哎”,容敏揉了揉脸:“今天多亏娘子了,小衍王爷咄咄逼人,满朝文武避之不及,连小驸马爷都一个屁也没有,他也躲在最后面了,怕皇上迁怒他,上柱国的事皇上半字未提全折腾容家这点儿事了”。
容生叹了口气:“他也该死,他不知给谁送了三十五个女童,都让人霍霍死被他埋在外院也漏了,先生说让皇上查他送给何人要找出元凶以慰亡魂,皇上交给大理寺那群饭桶了,估摸不出一个时辰他就得让人弄死,妻妾子女就地诛杀”。
容彬深施大礼:“先生救我容家大恩学生记下了,今日才更知先生大谋大智”。
明月忙虚扶一把:“十二叔莫客气,我也是容家媳妇,我学生夫君儿子也都是容家人,我责无旁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