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也一脸肃穆:“先生,会不会是小驸马爷指使大伯嫁祸三叔,母币非同小可,三叔一个商人断接触不到,大伯官品太低,就便容生也不敢碰,怎么就出现在容家了?”。
明月沉吟片刻:“大哥,把嫂子接回来,宫里的东西什么也别碰,我怕有人下黑手,三叔的事有六王爷审,让他审就是,先接人”。
“我跟你去,快去”,容生拉着容锦匆匆下了楼。
容敏看了一眼明月:“娘子,想让为夫做什么?”
“睡觉,堂堂大将军少掺和这些烂事,太后也不傻,必收拾她自己的女儿”,让她们乱去。
此时养心殿里太后面色冰寒看着小长公长:“回去告诉你夫君,愿意活着就好好做个人,不愿意活着就让他跟你姐夫做个伴,你们玩儿的把戏都是娘玩儿剩下的。想借我的手杀人,这锅我不背。地的事刚平息我好不容易翻身,你们两个竟作妖起来,你当大先生是个傻的?她今晚必把郡主弄走,到时一下毒信不信死的就是你们?莫把你皇兄当傻子,大先生不准动,你皇兄说她安好便好,分明是护上了,连天功都不要给了我,就是想洗清她嫌弃。况且她帮我这么大的忙,你们让我如何自处?敢下手对付六王府的人也不怕他们出手整治你们?趁早收手免得到时死的不甘,这么多年且不说他私兵多少,光刺侯怕三五千的也挡不住了,赶紧收手”。
小长公主脸一红一白:“多谢娘敲打,女儿跟您保证再不伸手,女儿糊涂了,只夫君在府里日日醉酒,他自责不已”。
太后冷冷的看了眼女儿:“母币都敢伸手……赶紧另找替罪羊把容家老三放了,他们家四个官,中间夹个郡主,还有一个鬼神莫测的大先生,你们两个昏头了”。
小长公主连连应下匆忙退了出去。
郡主一接回,明月直接轰了容敏去东楼,把郡主安置在自己的房间,照顾整三日,什么也不问,每日喂药、擦拭,唠些院子里的趣事。
第四日中午容敏进了书房:“娘子,三叔回来了,说偷母币的人找到了,是个惯犯,已经过了审都招了,秋后问斩已入天牢”。
明月哼了一声什么也没说。
郡主脸色恢复了许多:“小驸马爷找到替罪羊了,罢了,日后也不敢再加害我,孙娇怎么样?”
“她也吓的大病一场,昨日刚好些”,容敏叹了口气:“她也够倒霉”。
“此事忘了吧,忍不下也得忍,她就这么一个女儿了,她自己打得骂得,别人一上手她就会变成只疯狗,小心被她咬到”,明月皱了皱眉:“夫君去六王府告诉老王妃,郡主安然无恙,让她莫惦记着”。
容敏应了一声下了楼。
段郡主靠着明月痛哭一场,总也算发泄了心中憋屈。
第七日苏郎中来诊了次脉,毒已清除,郡主回了东楼。
日子渐渐安稳下来。
一进四月,容康跟着四爷来了宅子,明月将四爷轰到东楼,单独给容康又恶补了两日,打发人准备好一切用度,让容敏亲自将人送入考场。
五月初发榜,容康头名举人一把震了京城,两日后进县衙做了个小吏。
四爷和四夫人在书房里直哭,孩子不仅活过来了还一飞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