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也没这么贵吧”,容敏摆了摆手:“谁也不去,惯她毛病”。
明月深以为然:“我反正不去,听着迷蒙,好家伙府上零用钱一个月一百两,一盆花三千两,我得攒三年才能买盆破花”。
“成,那咱们都不去”,郡主一拍桌子:“去了也是垫牙,冯家灭门太后又把杜家收了,一窝子财大气粗也显不到咱们”。
“太后的大金腿谁爱抱谁抱吧,夫君一个散官,大哥四品清水官,买个屁的花”,光剩眼花了。
一句话几个人都笑。
“容生今年抖起来了,孙娇三子傍身,二夫人年礼加厚,二十九又补了一份,腊月三十儿又给了一份,我现在也开始盼过年了”,郡主苦笑道:“幸亏我儿子还有百万亩地,不然日子且难熬,听说二祖母今天要风风光光的给二祖父办大寿,进了五月就办,连庆三天”。
一提大寿,明月咂咂嘴:“也就剩这么一个老辈人了,爱办就办吧,我还有五万两,都随份子礼”。
“您可拉倒吧,二祖母放出话了,少二十万别登门”,郡主笑的一脸欢乐:“您且得回回手”。
明月面色一讪:“我们进门她们一文不花,我上哪给她抢二十万去,五万也没有了”。
“花了,人家花一百万,娘有礼账,只银子没有”,郡主取出账本子递过来。
明月和容敏仔细检查一下,还真是一百万。
容锦叹了口气:“花,砸锅卖铁也给她凑二十万,估摸账目都是她自己错乱的,只娘不在了,莫让人拿她垫牙”。
明月点了点头,花吧,正好有几匣子礼救急。
“先生,皇上要娶新后了,原皇后的嫡亲侄女,也是东地的,下个月迎新后,命妇都在受邀之列,您说咱们花多少?”,容锦苦笑道:“今年真是露怯”。
“五万……五千两,他一年才给多少俸禄,五千也是给他脸了”,没钱。
“娘子莫瞎叨叨,最多三百两”,容敏脸一沉:“不行我就花一百两”。
郡主笑的花枝乱颤:“皇上让咱们四个每人给他花五十万两”。
“……忒不要脸了”,疯了。
“他说必须借钱也得给他钱,气死太后”,郡主笑道:“太后跟他打赌连十万银子也收不上去”。
“我谢谢他,什么好处,横竖不能他打个赌我们就得卖儿卖女吧”,都要点儿脸。
“一人一个碧玉管子玉头”,段郡主咬了咬牙:“估摸还是我们自己那四个”。
“捐……花”,花吧,这是摆明往回送点儿东西,给脸就接着吧。
又说笑几句,二人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