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钰看了里面那间确实比较小,好在空气也不会不好,连忙说:“妈,鹤鸣住惯了大的地方,我这间给他,我住后面小一点的那间好了。”
看刘瑾宜还犹豫,就说:“妈,鹤鸣怎么说也是我老板啊,又是客人,不能怠慢了他呀,就这样决定了。”
刘瑾宜想想也是道理,也就由着他。
鹤鸣洗了澡出来,濮钰将他带到楼上第二间房,说:“鹤鸣,你今晚就住这儿,知道麽?”
“你呢?”鹤鸣淡淡的问。
濮钰指了指里面一间,刘瑾宜正在给他喷空气清新剂,说:“我睡里面一间。”
刘瑾宜看他一眼,说:“小钰,时候也不早了,快去洗了澡就睡吧。”
“好,我去洗澡。”
濮钰去洗澡以后,鹤鸣正想找风筒吹头发,濮文哲上楼来,不经意的问:“鹤先生在这里能习惯吗?”
鹤鸣知道他应该是有备而来,连忙站起来,说:“能,我很随性的,伯父不必客气,伯父不介意的话,叫我鹤鸣就好。”
濮文哲点头,说:“鹤鸣现在下来喝杯茶可以吗?”
“荣幸之至。”说完鹤鸣便随他到楼下。
濮文哲在厅里腾出一块地方,摆上两张椅子,一套别致的茶具。
濮文哲倒了两杯茶,说:“这是朋友给的普洱茶,来尝尝味道,也不知鹤鸣喜欢喝麽?”
鹤鸣呷了一口红浓明亮的普洱茶,说:“我虽然不是很懂茶,不过这茶入口甘醇可口,细品有一股香气,应该是茶中上品。”
濮文哲说:“鹤鸣能这么说,也不能算不懂茶了。对了,还没请教鹤鸣祖籍哪里?”
鹤鸣知道这是典型的老百姓盘根究底的习性,不过也很高兴,至少说明他当自己是“很重要”的人,就说:“我祖籍本来在S城,因为祖辈生意做得大了,才发展到国外,不过,我自己还是比较喜欢留在国内,所以这次回来,也是想谋求发展。”
濮文哲“嗯”一声,又问:“鹤鸣娶妻了麽?”
“还没。”
濮文哲望着他,说:“小钰说你已经有四十岁了?怎么还不娶妻,家里人也不着急吗?”
这个问题鹤鸣多少有点尴尬,只好说:“缘分未到,着急也没有用,我还在等自己心仪的那个人出现。”
濮文哲一张沧桑的脸,也不知他信还是不信这话,又问:“你对小钰,是怎么看的?”
说起濮钰,鹤鸣就是由衷的微笑,说:“濮钰很好,我当他……是最好的朋友,就像自己的兄弟一样。”
“你觉得他有什么发展前途吗?”
鹤鸣说:“濮钰现在还年轻,他还需要历练,他在商业上还只算个生手,不过这些都不要紧,我会看着他的。”
濮文哲又沉声问:“鹤鸣,请你慎重回答我,你对小钰是什么感情?”
鹤鸣也不由心中一凛,看濮文哲越发凝重的脸,难道这么快就被他看出什么了?
“爸,你怎么又问这些,我不是说了吗?我们是上下属,是伙伴,也是兄弟,你还要问些什么吗?”濮钰站在门口问,他已经洗澡出来,头发上还滴着水珠呢。
鹤鸣忙说:“伯父问清楚这些是应该的,濮钰,你不能怪他。”
濮钰走了过来,沉着脸说:“爸,你别再问了好吗?我们刚回来,都很累,我想早点休息,爸,你也早点去睡吧。”
濮文哲收起茶具,说:“那好,你们早点去睡,我也不想再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