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士府
福伦紧皱着眉头坐在椅子上,盯着面前挺着肚腹女子,良久才缓缓开口说道:“白姑娘你应该很清楚尔康与紫薇格格有婚约,所以名分什么现在是必不能给你,但是这并不影响你在学士府中地位,只要你生下是男婴那侧福晋位置早晚是你。”
白吟霜唇角浮现出柔柔笑,双手扶着高耸肚腹轻声说道:“福大人请放心,吟霜爱是尔康人而不是他身份和地位,就算一辈子没名没份,吟霜也心甘情愿。”看来那位公子果然履行了他诺言,心中隐隐有些得意,她终于可以摆脱颠沛流离生活,过上奢华官宦人家日子。
“吟霜姑娘请放心,既然我让你进了府,那必不会亏待你,只是得先委屈你一阵子,住到别院去,等尔康完婚后再找机会公开你身份。”福伦一直不知道这个暗中帮助他们人是谁,不过可以肯定是这个人对于宫庭里事情了若指掌,这个角色真是太可怕了。不过如今福家已如风中残烛,他必须抓住一切对他有利机会奋力一搏,“福晋,有劳你安顿一下吟霜姑娘住处,尔康你同我去书房。”
福伦站起身带着福尔康来到书房,将门关好后转过身看向福尔康低声说道:“尔康,三日后就是你同紫薇大婚日子,无论如何你也要忍耐把人接回来。”
“阿玛这口恶气我咽不下去。”福尔康咬着牙低喝道,原本以为紫薇犹如天上仙女般圣洁,可是让他没想到是,她竟然同自己同父异母亲哥哥勾搭成奸,而且还有了身孕竟然还让他背这个黑锅。这简直是奇耻大辱,他现在真想冲到皇上面前,将这件丑事抖出。
“尔康你不要意气用事,小不忍则乱大谋,这口恶气如今我们是先咽下了,可是他日我们必定双倍奉还!至于紫薇你想收拾她还不容易吗?进了学士府一切不都由你说了算?而五阿哥我们现在还不能一下子动他,要慢慢来。”福伦眼中闪现出阴狠之色,五阿哥竟然买通宗人府官员对令妃用刑,而且割了她舌头废了她一双手,让她有口不能言,有手不能写,真是狠毒至极。
“我真想现在就把那个五阿哥剁成肉泥!”福尔康愤愤地说着,眯紧眼中带着森寒之意,阿玛说极对要收拾他们有是机会,以如今福家地位想要动五阿哥还有一定困难,不过离惩治他日子也不远了。
别院
福晋带着白吟双走进房间,吩咐着丫鬟整理着,自己则拉着白吟霜坐了下来,上下仔细地打量着,“白姑娘,真是难为你了让你一个人在外面受了不少罪。”
“福晋,这一切都是吟霜自愿,而且吟霜也过惯了苦日子,并不觉得苦。”白吟霜含羞地微微低着头,声音中带着几分羞涩,如此模样她就不信不让这个福晋对她多几分好感。
福晋欣慰地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淡淡笑,“你真是个懂事、识大体好姑娘,以后若有什么需求就同我说,不要见外。”本以为紫薇是个冰清玉洁好姑娘,可是万万没想到竟是个披着人皮狼,真是枉费了尔康对她一番真情。
白吟霜眼中含泪,哽咽着声音,抬眼用充满感激目光看向面前福晋,“福晋,谢谢您和老爷成全我们,您们大恩大德吟霜就是做牛做马都绝无怨言。”
“好孩子安心养胎,其他都不要多想,给我生出个大胖孙子比什么都让我高兴!”福晋轻轻拍了拍白吟霜劝慰道,看样子这孩子在外面吃了不少苦,真是个可怜孩子。
福晋走后,白吟霜躺到了柔软床上,唇角扯起得意冷笑,紫薇是吗?我会让你后改悔嫁进学士府,后悔遇见我白吟霜,此时此刻她竟然有点期待早日见到那个被称为紫薇花明珠格格了。
宗人府监牢
令妃蜷缩在墙角里,身上斑斑点点血迹让她显得憔悴不堪,原本白皙脖颈上此时覆盖着许多疙瘩,有如米粒般大,有反散如花,而且被挠破地方向外渗着血。
牢头同一个老妈子站在牢门小声问道:“徐妈,你看清了真是那种病?!”他此时只觉得头皮发麻,只要眼睛瞥到那一身红色疙瘩就让他觉得浑身都痒痒。
“没错,而且她得病不久,你看那东西都才刚刚冒芽,这若是继续下去就会像那些肉翻开花,最后全身溃烂发出恶臭味!”徐妈小声说着,脸上皆是鄙夷和厌恶之色,一看这女人就知道不是个破烂货,不然怎么会得上这种脏病?
“这件事情得跟大人说声,把这么个人放在牢房里看着就让人恶心,哥几个这几天都不敢靠近这,而且这臭味是越来越重。”牢头拉着徐妈急急走出牢房,心里是忐忑不安,上次用刑他还用手碰了她,现在想想就让人膈应。
景阳宫
五阿哥脱掉衣服迈进水池,将身体没入水中,湿热水将他包裹在里面十分舒服,可突然后背上有些发痒,身手一挠竟然挠出了血,再仔细摸摸后背上有几颗小疙瘩。
“怎么这么痒呢?!一定是那帮狗奴才又没有把床收拾干净!”紧蹙起眉心脸上露出怒色,这帮狗奴才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看来他得给他们长点记性了。
挠了几下不再痒了,五阿哥便将手展开仰靠在了池边,微眯着眼睛想着织画模样,心里有些痒痒。这个令妃真是个扫把星,好好件美事全让她给搅合了,越想越难耐伸手握住自己肿胀起坚硬,不由自主用手动了起来。
水声渐起,五阿哥出沉重喘息声,随着身体颤将那白色物体射入水中,然而却没有他预期(快)感。用手捂着早已软下去器官,阵阵疼痛夹杂着瘙痒让他痛苦不已,草草冲了下身体便起身走出水池。
最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太累了没有休息好?疼痛和瘙痒只持续了很短时间,五阿哥并没有在意,而是径直回到房间里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乾清宫
胤禩来到永璂床前,唇角带着邪邪笑意,直直注视着床上被看有些发毛人,压低声音说道:“永璂,朕有让你回来睡觉呢?还有朕给你安排功课你都做完了吗?”连日繁忙让他烦闷不已,今个终于得个空闲他一定要好好给自己补尝补尝。
“皇阿玛,我看您很忙就没打扰你,功课差不多都做完了。” 永璂咽了口唾沫,身体不由自主身后缩了缩,每次看到这种眼神他就知道必不会有好事。
“是吗?”胤禩俯下身饶有兴趣地扳起惊慌之人下颚,“朕今个可不繁忙,所以朕决定今晚同你聊会天,你觉得如何?”
永璂只觉得全身都在冒冷气,强挤出些许笑意,“皇阿玛,您累了一天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还不成吗?要注意身体……。”话还未说完唇便被封住,双手抵在胤禩胸前推了半天也没有推开一点缝隙。
胤禩这几日憋已经有些胀痛,此刻将人搂在怀里,被压抑**瞬间膨胀起来,以极快速度壮大。良久才松开被吻红润唇,笑着说道:“还是永璂关心朕,既然让朕注意身体,那就要解决最根本问题,你说是不是呢?!” 胤禩拉着永璂手覆盖上自己坚硬腿间。
永璂此时脸都快要绿了,唇角不由自主抽动着,“皇阿玛,我想去解个手,我憋不住了!”此时他在想尽一切方法,想要从这个男人身下逃离开,这个男人体力太好了,每次都把他折腾半死,有这力气为何不去满足那些饥渴嫔妃们?非要来折磨他?!
“想逃跑?门都没有!” 胤禩用力按住身下不安份人,到嘴鸭子又岂会让它再飞了呢?低头含住永璂耳珠轻轻咬合着,手来到腰间用力扯掉紧扣腰带扔到地上,沿着敞开衣襟缓缓探入,住住胸前敏感之处轻轻揉捏着。
永璂倒吸了口冷气,紧咬着唇边不让自己发出难耐呻吟声,头向后仰起想要摆脱胤禩束缚,然而却在不经意见碰触到了胤禩坚硬之处。
胤禩痛苦地皱紧眉头,伸手拉开永璂双褪向两边分开,将自己坚硬贴上慢慢摩擦着,双手紧紧搂着永璂双肩,发出沉重喘息声,“做好准备了吗?朕可是要进去了!”
永璂突地睁大双眼,用力地晃着头,断断续续地没说几个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