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文初冉你个贱人!”
五公主:“文初冉你不得好死!”
二人的嗓子倏然间恢复,意识到失言,即刻捂住了嘴。
然而,已经晚了。
文帝大怒:
“逆女!跪下!”
三公主和五公主惊慌下跪。
“父皇——”
二人一时百口莫辩。
宣皇后摇了摇头,满脸无奈。
越妃闭了闭眼,眼不见为净。
初冉和三皇子也跪下了。
“父皇,儿臣不知是哪儿惹得两位皇姊不痛快,阿姊们竟要这样辱骂儿臣。”
初冉潸然泪下。
“父皇,儿臣冤枉,六妹蛇蝎心肠,儿臣好心去为她庆贺生辰,可六妹竟给儿臣下药,父皇可要为儿臣做主啊!”
五公主哭嚎得更凶。
“父皇,六妹是越发不懂规矩了,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都敢这样对皇姊,可想而知儿臣私下受了六妹多大的折辱。”
三公主拿着帕子抹泪,看起来好不可怜。
她们要跟初冉比谁哭得凶,初冉反而不哭了。
接过三皇子给的帕子,初冉擦干本就不多的眼泪,静静地看着她们演。
这场戏,她不奉陪了。
“都闭嘴,哭什么哭,朕还活着呢!老三,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文帝心里跟明镜似的,哪儿能猜不到发生了什么,可他没办法,不走个过场,三公主和五公主定要闹个没完,平白扰人清梦。
“父皇,今日。。。。。。”
三皇子将整个过程徐徐道来,半点没有添油加醋。
只不过,他选择性跳过了初冉给三公主和五公主下药一事,轻描淡写地以“二位皇妹被客气地请出宴席”结束。
“听听、听听,你们好意思吗?啊?小六好不容易办一场生辰宴,你们两个做姐姐的,非但没有好好为妹妹庆生,还在小六的生辰宴上大闹,像什么样子!”
文帝气得吹胡子瞪眼。
一股热血直涌上心头,头更疼了几分。
五公主:“父皇——三哥一向护着六妹,他说的话怎能相信,父皇可别听信他们一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