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举动让陈舍像得到明确的应允般更加放浪地攻城掠地。
舌尖上似乎还沾着酒色就那样灵活地钻进了湿热的内壁。
好紧。
柔软并且可以顺意变化的舌头都在小洞里寸步难行,如果用阳具的话会不会肏死宝宝啊
酒精放大了感知,陈舍用手指捏揉着那颗豆子。
啊啊啊你江予颤着指尖,下面的快意射到了脊椎骨。
她的呻吟成了最好的调情剂,陈舍将红肿的豆子揉捏得敏感充血后,他才又一次将舌头伸进洞穴里。
刚刚的一番揉捏让小穴出了好多水,舌头卷着源源不断的蜜汁,锋利的牙齿刮着阴唇,偶尔会咬上充血的阴蒂。
这是宝宝的洞好漂亮
陈舍不要说了好不好江予被他弄得生理眼泪都出来了,双手忍不住按压他的脑袋,结果把舌头按得越来越深。
舌头在洞穴里一顿乱绞,大量的蜜液涌出来,径直喷上了陈舍的脸。
陈舍含糊不清道:宝宝喷水了好多水,好骚啊
不要说了!江予捂住双耳,不停摇头,我不听不听!
为什么不听?陈舍猛地反扣住她的手,嘴唇离开喷水的小穴贴上了她的唇,另一只手再次插进那处源泉。
舌头撬开了她的牙关,不停挑逗着她的小舌,舌尖刮得江予难以吞咽,口水源源不断地溢出嘴角。
下面的洞穴从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插得她蜜液横流。
陈舍开始舔她流出来的津液,边舔边加快手上的动作,指甲抠上某一处时,江予乱颤着腿,直直挺起腰身,不要碰那里啊嗯
G点吗?陈舍忽然兴奋起来,两根指头同时刮那颗挺立的珍珠,并用指缝夹住了它,几乎一瞬间,淫液全部发泄在了他的手上。
我记住了陈舍微微抬起头,继续往里面探入,下次用鸡巴再插宝宝的逼。
你你在说什么啊身下凌乱不堪的人抽泣起来,肥肥的手不停擦着眼泪,你怎么这样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我说什么了?陈舍不解,握住她的手,用舌头舔着咸湿的眼泪,我真的好想用鸡巴插宝宝啊可怜可怜我宝宝
陈舍拿起她的手,舌头扫过指尖,喘着粗气一点点地舔她的手背,每次自慰都不敢想你你好小
哇嗯呐江予不明白为什么他可以一边这么温柔地舔她一边用手指疯狂地插她。
陈舍不要弄了宝宝好痛
嗯陈舍顿了顿,手指被软肉瞬间夹裹,又软又热,好像插到膜了
他流连着,将手指抽了出来,随后又把嘴唇贴上翕合的花瓣,喝着流出来的水,宝宝好甜啊
江予崩溃又无力地用枕头盖住了自己汗湿的脸。
以后再不要和他讲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