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好后生。」关绮笑着放开了他,坐到更远一点的地方,手钻进裙子抚摸着已经肿大的蒂果,「进来,让我看看你学的怎么样。」
之前在老家的道观里,有些不正经的男冠,私底下会传阅一些淫秽难以入眼的亵渎东西。
这些春画儿常被藏在经书当中,纪悯真从前看过一眼,知道男女交合有那样一项,听到关绮的命令,心里隐约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于是他撩起裙摆,跪着爬进关绮两腿之间,学着关绮吻上她腿间的红唇。
花瓣内是蕊心和甬道,那便当作舌头和口腔。他温柔地挤压着最迟钝的肉瓣,舒缓了最敏感处的痒意,让关绮逃了几声低吟出来。
「快点。」她语气却并不很着急。
纪悯真只当他做对了,加了些力气,却还是沿着阴蒂打转,不停地累加关绮难忍的酥痒。
「唔」关绮隔着裙子按着他的脑袋,似乎想要自己帮他找到正确的地方,「往上」
往上?
小道士不知道吊着人也是个花样,以为自己做的不对,赶紧想办法找补。往上被硬刺的浓毛刺了一鼻子,又退了回来。
「真是个不开窍的,」关绮叹气,干脆撩起裙子,自己伸手揉碾已经充红的花蕊,「唔」
等关绮自己玩过了一趟,纪悯真才知道哪里是合适的位置。在关绮的默许下,他又往前含住了那枚暗红的果实,以它为原点,像是那个吻一样粗暴地掠夺周围的一切。
房间里只点上了几盏蜡烛,摇摇晃晃的火光打在关绮身上,比纪悯真的心跳还慢上几拍。
面前是从未见过的女性身体,耳边是关绮舒缓的呻吟,纪悯真觉得自己心里好像也生出了一盏蜡烛,并且随着时间烧得越来越烈
那边的关绮,居然和他是一样的。
纪悯真什么都不懂,横冲直撞却又确实得了些乐趣。想要的却得不到,欲求不满,关绮竟然止不住有些难以自持。
欲火焚身,她也顾不上其他,便按着纪悯真的后脑,一个劲地把那张俊脸送向自己的花园。
「呃啊」
一股暖意从纪悯真脸上划落,飘到了关绮的春情无边的脑海之中,让她紧绷的双腿得了片刻的放松,像只饱食的猫咪一样舒展了身体。
然而眼尖如她,立马发现了小道士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呼吸沉重,面颊通红,倒在关绮腿上,一只手环着她的腰,根本没有一点儿避之不及的矜持感觉。
「小天君?」
关绮伸手戳了他一下,纪悯真却像只猫咪一样打了个呼噜,攀上了她的身体。
蜡烛烧下几滴蜡液来,悦动的火光找在纪悯真身上。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以察觉的香气,连刚去过几遭的关绮都萌了些新的欲望。
怀里几乎蜷曲的纪悯真眯着眼睛,身下器物已经饱满到肿胀,贴着叠起的锦被,本能地挪动着身体,一点一点渗出晶莹的液体,湿掉了上边时令的绣花。
碰到关绮的地方烫得像火,但细细怀抱却又如冰,能够压抑住自己身子里乱窜的邪火可是却还不够。
关绮的手贴上了纪悯真的脸颊,本想要探探他的体温。可天君不知道着了什么道,扭头就吞进了纤长的指头,比刚才更卖力地舔舐指甲的细缝,像是奄奄一息的病人吞咽救命的苦药。
一下便动了情?还是被药物催了情?
不过现在不是细想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