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悯真死死攥住被子一角,「避重就轻,悯真知道答案了。」
这就是逼着她说瞎话嘛!
「不是他的错,我当然不会怪他。」关绮觉得自己面目已然完全僵硬,「天君侍奉道祖,又不侍奉妻主,没什么好担心的。道祖讲究顺应自然,肯定不会追究你遭遇意外的事情。如若哪天公子动了凡心,让婚约主取我性命便是。」
「嗯?」
关绮挑眉,「只要我死了,再没有别人……你说清白凭人论,这不就清清白白了吗?」
「大人怎么总把死字挂在嘴边。」
「还怕招祸吗?」关绮冷笑,「刚从鬼门关里闯回来,我还没习惯。」
这句话是在提醒纪悯真,云真天君想害关绮,今日也将他推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纪悯真想起今日的遭遇,也沉默着不说话。
「若是别人在我面前发春,我绝对能有自持,不动他一根毫毛。」关绮趁热打铁,「云真把你推出来,我是一点胜算也没有。」
「后来我才得知你真是良家。那日初见,你说什么也要求我救下那位伎子……」她看出纪悯真面色有些触动,便朝他做出无辜的表情,「是你,居然是你,偏偏是你……纵使我没中春药,刚才受的煎熬,恐怕也不比天君好多少。」
「那刚才……」
关绮摇摇头,「天君的清白。既然欣赏,当然要爱护。不过……」
纪悯真抬头,「不过什么?」
「天君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关绮歪头,朝他温柔地笑了一下。
关绮的腰带宽度合适,正好做蒙眼的条布,让纪悯真陷入一片黑暗,完全看不见关绮只穿着主腰的身体。
她坐在纪悯真大腿上,搬开他身上的被子,居高临下地观望他身体的每一处角落。
然后俯身,鼻尖几乎要碰到纪悯真的脖颈,可是依然维持着最后一毫厘的距离,只让自己脸颊上的绒毛触碰他的皮肤。
俯撑的动作累人,身体慢慢贴近,偶尔也有些颤动,让衣料碰撞出雷鸣般的声音——
怎么可能。
穿在身上的衣料,时时刻刻都在相擦,平日里从来不曾受人注意。两人此刻将它听得一清二楚,不是它真的就声大如雷鸣,而是此刻实在安静,除了彼此的呼吸与心跳,就只有丝绸与锦缎的细碎声音了。
噗通,噗通。
贴得够近,他的味道便染上了关绮的鼻尖。
「茉莉。」她深吸一口气。
身下人体温更热,暖气直将茉莉气味扑到关绮的脸颊上。
现在,她只穿着上衣与贴身的衬裙。十指隔着一枚手帕相扣,身体,则只隔了这么一层薄到透明的布料。
「啪嗒。」
她接下腰间的系带,那条衬裙便落在了纪悯真的腰间。
单手撑着身体实在累人,尤其是在与自己玩乐的时候。抚慰花心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激起一阵阵幻潮,偶尔溢出一阵快活的轻喘,与纪悯真相扣的手指便要再紧一些。
摇摇晃晃,几次差点压在了纪悯真身上。
「呼……」她长叹口气。
蜜水随着大腿滑落,染湿了两人间的衬裙。纪悯真觉得大腿处有些异样,意识到那是什么,也随着产生了痒意——
两人刻意保持了距离,却因那控制不住的孽根功亏一篑。
这还没完。
关绮再次攀上纪悯真的手,扣住手腕,强迫他往自己身下探去。执笔抚琴留下的细茧在湿润的穴口滑动,没用任何技巧,她便再次直入云霄。
「往里面一些。」她在纪悯真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