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他,尝试和我在一起,林屿。”
“做不到。”林屿看着窗外的天空,没有一丝云。
就像他的心?,被江宴完全霸占,容不下?任何瑕疵。
“我做不到和任何人在一起。”他说,“你可?以随时丢弃我,我不会给你任何回应。”
“林屿你的长相和你说出来的话真?的差距很大!”乔宁不能理解,“我活该做怨种!?”
林屿笑了一声,没有情绪。
“再吵下?去?你会不会跟我动手?不解气的话,你可?以打我。”他说得很无所谓,“你不想动手的话,我可?以自?己来。”
乔宁:“?”
自?己来?
说着,林屿举起来一个给小花盆除草的小铲子,猛地扎进了自?己左手手臂!
没有痛感,或者说,林屿的痛觉失调,忽然而至。
“林屿!”乔宁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吓傻了,他紧急刹车,打开车门查看林屿的流血的手臂。
“你什么时候拿了一把铲子!?”
这是刚才帽子男人悄悄塞进他衣兜里的,他看乔宁情绪太激动,让林屿拿着自?卫用。
“你为?什么要这样和我吵架?自?己把自?己弄伤了让我担心?吗?”乔宁按着他的伤口,情绪越加激动。
“乔宁!你的为?什么太多?了!”林屿听到熟悉的声音,接着身体?悬空,他被人抱起来。
宽大的墨镜后边,是江宴看不太清的焦急眼?神。
林屿呆愣愣地看着他。
大脑一片空白。
“林屿……”江宴的声音在哽咽,“你不要伤害自?己好?不好?。”
他把人抱进出租车,对司机说:“我要以最快的速度去?医院。”
司机把鸭舌帽转到后边,点头:“我懂!”
他把油门踩到最大,一路违规闯进医院。
医院的医生们惊呼,还以为?是什么重?大疾病的病人如此?疯狂。
一位接诊的医生看着林屿手臂的伤口,有点无语:“先生,他只是有一个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