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走,我们还要一会。”
“好,我先去换衣服。”说完,走到更衣室换掉舞蹈服,径直走出文艺部门,往褚斯刚才在的方向望去,空无一人。
苏惋:“?”
“人呢?”嘀咕了句,拔腿就要往左边走去。
“在你身后。”男人低沉声响起。
苏惋立马转过身,褚斯修挺的身姿站在门侧,朝她伸出白皙骨节分明的大手。
软手毫不犹豫地放入他的掌心,男人顺势搂她入怀,两人相拥走出教学楼。
苏惋被带入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不是上次的那辆,看起来昂贵程度差不多,瞧着就高攀不起。
“上次那辆车呢?”抬手扯了扯车窗的帘子,驾驶座仅留的隔窗也被关上。
“露营回来那天弄湿了。”他淡淡道。
她疑惑地回想,等过了会突然满脸羞红,埋头在褚斯的心口处。
“。。。还不都是你害的。”
褚斯弯臂一搂把她抱入怀里,在她耳边压低了声:“害羞?”
苏惋闷声不肯出,只把脸蛋淹没在褚斯白色休闲衬衫里。
他又平静的道了几句浑话,她听得直耳红心乱不已,漫不经心的慵懒和浑话之间的碰撞,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车停在别墅的大门,这次苏惋坚持要自己走,不让他抱。
男人随她去,单臂环住她的细腰,脚步不同上次的缓慢,阔步迈入大门。
门应声关上,苏惋可以说是没有任何防备,直到温润似玉的指腹把她的眼镜摘下,才迷茫的抬眸。
男人鹤立在她的中间,背着光俯视她,沉声辨不明他的喜怒。
“上次想问你,没有近视为什么戴眼镜?”
“我。。习惯了,不戴不自在。”苏惋说出了事实,不过估计他不会信。
褚斯沉默,低着音:“多亏你的脚链。”
声音不大且哑,音量又太低了,她没听清:“你刚才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
“我来检查。”大手拿出两瓶药膏,搁在茶几。
苏惋:“?”
“为什么有两瓶?”
“吃得多,涂得多。”
她一下又不说话了,哽住喉咙雪白的脸蛋发着烫。
“不用上药膏了。”苏惋软着声拒绝。
“不上药,我看看有多肿。”
“那你准备两瓶药膏做什么?”
“要用,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