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收起眼里的惊讶,动作迅速打开车门。
处于醉酒状态的苏惋被放入车厢里,她坐着却不安分,扭来扭去。
旁边的位置陷了下去,与她的醉态不同,男人衣冠楚楚、优越的皮骨相神情雅淡,颀长的身姿矜贵优美。
眼下是加长版豪车,驾驶座和后车厢被隔开,秘书看不到后车厢里的情况,第一时间把导航定位到苏惋家里。
司总居然把苏惋抱在了怀里,秘书还在咂舌感叹刚才所见到的场面。
后车厢,斑斓的光影映在男人俊美的侧颜,西服的严谨使其更添了几分疏离神秘。
一旁的苏惋早已意识不清,酒意上头,她只感觉闷热的紧,身上的礼服勒得特别难受,感觉呼吸都不顺畅。
“呜呜。。。”她纤白十指扯动着心口处的礼服,仰起白皙的颈项蹙起眉间,扯了好几下礼服纹丝未动,喝酒醉的她手上软绵无力。
“扯。。扯开。”她迷迷糊糊知道旁边有人,声音轻软入耳。
大掌压在她试图扯开礼服的双手,包裹住她的手,以此制止她乱扯乱动。
苏惋偏不肯,又挣脱不开,脸蛋不经意碰到他冰凉的西服,像是找到了良药,立刻凑上去蹭他的西服,嘀嘀咕咕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司珩垂目扫视她此刻的不安分,大手才松开一秒的时间,怀中人不满足蹭着西服,趁机挣开他的禁锢,柔软的双手缠在他的颈间,坐在怀里蹭他的侧脸。
男人眸底暗涌深藏,将她扯下,没几秒又缠了上来。
“坐好。”他哑着嗓音警告她。
苏惋哪里听得懂警告不警告的,胡乱拿脸蛋蹭他的脸庞,唇擦拭过司珩的薄唇,后者一僵,缓缓掀起眼帘沉默盯着近在咫尺的花颜。
她紧闭着如水的双眸,乱动一小会,浅淡薄红的唇瓣贴在他的唇角,自言自语时会不小心碰到他的唇。
司珩紧搂她的大掌收紧,眸色渐沉,就在此时,苏惋似乎是口干舌燥,宴会里喝下的几杯酒根本不解渴。
探出嫩红的舌尖扫过略干燥的唇瓣,此举避免不了轻触在男人的唇角,湿软勾人。
几乎是瞬间,男人手上和颈部的青筋同时凸起,他咬紧后牙槽,大掌松开对她的禁锢,改扶在她的后颈处,张口便夺掠苏惋还未收回的舌尖,似要将她生生吞下。
苏惋有些懵,睁眼想看看发生了什么,脑袋却动弹不得,唇肉被男人吸吮着,昏沉沉的回应起他的吻,吻得笨拙又不小心轻碰到他的上颚,舌尖又轻轻扫过舌腹,他突然停下吻她的动作。
掀开黑瞳静静看着她,有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下一秒,她的后颈被彻底掌控,仰起天鹅颈被迫张开唇齿承着司珩发狠的吻势,她甚至没有办法回吻却又躲不开。
车停在别墅门口,秘书下车等了一会,后车厢没有动静。
秘书:“?”司总也睡着了?
他犹豫要不要敲两下车窗提醒司总到了,“咔嚓”声轻响,车门被人从里推开,秘书极快扶住车门。
司珩身穿白衬衫,西裤下的双腿修长笔直,怀里抱着被西服遮盖严实的苏惋。
夜光下,细看男人的薄唇水光潋滟,手背暴起的青筋还未平复。
“司总,刚才我联系了苏小姐父母,赶巧了,他们二位今天回了老宅,有佣人在家,我让佣人扶苏小姐进。。。”秘书话还没说完,只见司总阔步往大门走进。
“不必。”他磁哑的声音消散在黑夜里。
秘书:“???”司总为什么对苏小姐如此热心?送到家还要亲自送回房里。
前来接苏惋的佣人们大惊,竟是赫赫有名的司家司珩抱着他们家小姐,纷纷目瞪口呆看着高大俊美的男人抱着苏惋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