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要害你,三婶吃了酒,躺在病榻上,你没派人去照看就算了,还命人关了屋子,准备将人抬出去,我若是不找出证据,又怎么能证明她不是的了天花,而是吃了这酒。”姜芷惜振振有词。
“好了!!!”武安侯手重重的一锤,砸在桌面上。
“先让柳氏下去,莫出事了,去请外面的大夫,看看三娘子怎么样了,大郎,你陪我去看看那酒窖。”武安侯带着怒意,挪步走了出去。
姜初雪狠狠地剜了一眼姜芷惜,搀扶着柳氏走了。
窗户外,顾珩背对着窗户,姜九行贴着墙壁竖耳听完,深思不解的往前走了几步。
“她何时成了这个性子?”姜九行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你应该给我道歉。”顾珩松开环在身前的手,手负在身后,若不带他亲眼见了,姜九行说不定还认为她妹妹好欺负。
“道什么歉?”姜九行挠了挠青丝。
芷惜不会在王府捅了什么篓子吧,所以才要给伺候这世子三月当做交易?
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妹妹什么时候这么聪明。
“你擅闯王府,这个理由合不合适?”顾珩轻笑,慵懒的望着天色,已经转暖了,是时候开始活络筋骨了。
“额,这个。。。。。。我真的给你们递过帖子的。”姜九行无奈,让他做点别的可以,道歉,绝对不行!
男儿膝下有黄金!
顾珩转身往膳厅走,见着姜芷惜身旁,目光温柔,“夫人,走吧!”
“哦。”姜芷惜放下筷箸,一脸不快,他怎么这么着急?
崔氏担忧着脸色,扯住了她的手腕,“芷惜,你等等。”
“娘,怎么了?”姜芷惜挪开凳子,手撑在顾珩的臂弯里,今日腿伤未愈,还是疼了些。
“你往后,切不可行事莽撞,今日之事,太过了。”崔氏脸上担忧,眸光清柔,担心女儿锋芒太露。
“娘,我过分吗?!你知道他们威胁我上轿子的时候,有多过分!说的话有多决绝!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坐在冰冷的洞房里,一个人面对恐惧的时候,一个人担忧你的时候,一个人拿着酒杯,丝毫无助的时候,那种无助的感觉,我不会要再来第二次,他们既然已经对我无仁,我为何要有义?娘,我的事不用管了,爹和兄长回来了,我也不用担心你的安危,照顾好自己。”姜芷惜狠心的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窗外的姜九行听了,心里愧疚,他没有保护好芷惜,是他做的不好。
气的一拳头砸在墙壁上,白白的墙壁上,生生的被砸出几个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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