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实?你不过是想要掌家权,你也不瞧瞧自己,大娘子她会吗?”姜初雪轻蔑的瞧了一眼崔氏。
“六妹妹,这话就错了,武安侯府,现在平平稳稳的,我为何要我母亲去受这个累?”姜芷惜说完,轻飘飘的看了一眼姜九行。
姜九行无辜,“你看我做什么?”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与世子相商,去吧。”姜芷惜语气轻快,桌面下手紧紧掐着兄长手背上的肉。
姜九行轻咳一声,对着世子道,“世子爷,在下确实有事,请!”
顾珩刚吃了几口菜,还未填饱肚子,“我与他无话可说。”
他想坐下来,看看夫人一会战火滔天的模样。
“你坐着碍事了。”姜芷惜在他耳边轻声道。
顾珩置若罔闻,慢条斯理的继续用膳。
“我晚上陪你去醉香楼用膳。”姜芷惜凑近了些,武安侯府的膳食与醉香楼比起来,差之千里,他定会走的。
顾珩放下筷箸,腔调散漫,“你请客。”
姜芷惜眼眸一压,咬牙切齿,“成交!”
两人走后,姜芷惜调整了坐姿,看着对面的女子,脸色已经泛红,一会就该出疹子了。
“姜芷惜,你支开世子,今日又在做什么!”姜初雪看着已经出门的世子,语气变得刻薄。
“我没做什么,不过,家丑不可外扬,我只好支开世子。”姜芷惜低头吃肉。
“什么不可外扬?”柳氏心里噔噔,难不成是出事了,对面的四丫头知道了。
“二娘子糊涂,你掌家,怎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姜芷惜憋笑。
姜芷惜说完。
外头的婆子便走进来,在柳氏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柳氏脸色一变,站起来指着姜芷惜,恼道,“你!你竟然命人撬了酒窖!”
“不过是个酒窖,二娘子,你这么害怕做什么!”姜芷惜放下筷箸,看向武安侯。
柳娘子的动静,引起了武安侯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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