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的愉快共事,终究是错付了!
……
浴室里。
夏小梨惊乍的叫声,传遍整个总统套房。
“啊啊啊!别动别动!我这衣服才穿过三次!”
“我洗!我给你洗还不成么!”
女孩紧张地抓着差点被撕坏的衣领,小脸通红,又羞又气地瞪着一进来就要把她扒了的刑赫野。
这坏人一路旁若无人地抱着她在小镇上走,路上这么多外国人直看着他们笑,夏小梨冲动劲过了之后,脸皮都要臊得着火了,直接埋头捂脸,心里暗骂让刑赫野自己丢脸去。
等到听到开门、关门声,再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这浴室没有京鼎府的大,但暧昧的灯光莫名让人十分紧张。
她摁了一大捧香波慢吞吞把小黑手洗干净了,还一直伸在水龙头底下做假动作,拖延时间,眼睛透过镜子,不停偷瞄脸色难看叉腰等着的男人。
“夏小梨,你当我瞎是吧?”
刑赫野视线扫了扫身上脏得不成样的衣服,不爽地催促道。
“你自己先脱了成不成,”夏小梨甩着手,不情不愿地走过来,试图再商量:“我给你洗衣服,你自己洗澡么。”
刑赫野气笑了:“我差这件衣服?赶紧的,谁给我弄这么脏的?”
一次勇敢反抗,换来一生的自闭。
夏·搓澡工·小梨,被迫又无薪上岗了。
脏污的衬衫被干净小手一颗颗解开纽扣,脱下来,正想放到架子上。
“扔了。”
败家!
夏小梨偷偷撇撇嘴,手臂拐弯把上万块的衬衫扔进了垃圾桶里,摁开淋浴,就要请这大爷站过去。
“裤子。”
刑三爷一动不动,挑眉提醒。
夏小梨清白的视线,顺着男人沟壑分明的八块腹肌和鲨鱼线往下,抵达收窄的裤腰,眼神开始飘忽。
男人的黑色西裤被踢了几个鞋印子,某个应该蛰伏的部。位,似乎……弧度不太对。
她孕早期摔了一跤胎不稳,为了避免擦枪走火,刑赫野不光睡觉把睡衣穿上了,甚至连简单的纾解都没让她帮忙过,两人已经许久没彻底裸裎相对过了。
这会儿,似乎有些、十分危险,夏小梨心里猛打退堂鼓。
女孩眼珠子左右动了动,突然捂着肚子,一副肚痛不适状。
刑赫野:“干什么。”
“我、我好像有点肚子疼,宝宝可能不舒服了。”
刑三爷抱臂扯唇,无情戳穿:“我抱你一路,你还不舒服上了。”
男人微微倾身,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每次产检的指标,我比你还清楚,孩子非常健康,具体说说哪里不舒服,我给你鉴定鉴定。”
可恶!
形势比人强,夏小梨咬着下唇,气咻咻地伸手解开男人的皮带,利落抽出来一扔,然后撇开眼,一鼓作气就用力把该死的长裤短裤一起褪下去,刚开始似乎还遇到了些许阻力。
“嘶——”
刑赫野浑身肌肉一抽,瞪向夏小梨,“你想把我弄断好离婚是不是!”
夏小梨也反应过来了,双手手指瞬间发麻,耳朵都红了。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谁让你那什么了……”
女孩结结巴巴的,越来越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