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一气呵成。
“……”夏小梨扭头瞧他,小声:“这多挤呢。”
刑赫野垂眸睨她一眼,不讲道理:“挤着好睡。”
说着,伸臂搂她,小心避开了插着留置针的左手臂。
夏小梨下午已经睡了很久,这会儿还很精神,她被抱着动不了,眼睛就滴溜转。
瞥眼看已经闭上眼的刑赫野,犹豫了一会儿,小声八卦:“刑先生,您背上的疤,是怎么弄的?”
男人睁开眼,漆深的眸中带点睡意,嗓音低沉。
“想听故事会?”
夏小梨眨巴眼,想!
她想知道多一点刑赫野的事情。
“想也不给听。”
刑赫野轻声哼笑,大掌从病号服下摆伸进去,在平坦的小腹上摸了摸,移到纤瘦的腰侧搂住了,语气随意:
“恐怖故事影响胎教。”
恐怖故事?
夏小梨皱起眉,扭头刚想问,就被捏住下巴,就势亲了一口。
男人低头在她耳边抿着唇又亲了亲,嗅着女孩身上的气息,闭上眼。
“困了,睡觉。”
与此同时,在事情发酵前,确保网上所有“医院掳人”的图频消息,全被低调处理完毕的周特助,啃着女朋友送来的饭团,含泪下班了。
老板再这么任性下去,夏小姐本人被曝光也是迟早的事情了。
夜越深,云省边境。
一艘破小木船顺着河道终于在一处野草浓密的山坡靠岸。
两个打扮古怪的女人躬身从晃晃荡荡的破船爬上了岸。
其中一个圆脸中年妇女急喘着气,眯眼望着前方黑梭梭看不到头的密林,差点一个倒仰。
“妹、妹子,这得走到什么时候啊?哎哟!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
女人没答话,把手电筒扔给她,麻利地把木船拽到隐蔽处绑好,盖上芭蕉叶。
微弱的电筒光照过来,她眼下的黑色蜘蛛纹身,像活了似的。
看着诡异又妖冶,这夜黑风高的,瘆得慌。
张兰凤艰难地咽了咽嗓子,把电筒光移开,紧张得眼睛到处扫,腿直打哆嗦。
希望这个半道遇上的女人没骗她,她身上这点钱也就够撑到回京市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