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莺啼,让人进来吧。”里面传来温盈略微虚弱的声音。
莺啼顿了顿:“好,既然郡主仁善,大人便进来吧,只是只能你一人,其他人不许进来!”
“自然。”
他一个就够了。
一走进温盈的卧房,便闻到了一股香气。
是女子的脂粉味。
郡主卧病在榻,不见外客,公子又不在府中,为何还盛妆?
“咳咳……咳咳!”
榻上纱帘低垂,女子的身形若隐若现。
“府里的事情本郡主也听说了,可惜我不能为母亲分忧。大人要查便查吧,我这屋子左右就这么大,一眼就看得分明。”
“不过,广白大人可要细细地查了。本郡主今日是念着母亲慈心,又不忍四妹受伤的份上,才不和你们计较。可别查完了,又跑来第二回和我说什么没查清楚。”
“多谢郡主体谅。”
广白将其他地方细细查了,不见一人踪影。
“这是什么箱子,烦请莺啼姑娘打开来。”
他走到一个巨大的红木箱子面前,驻足问道。
这么大的箱子,成年男子蜷缩进去躲起来,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莺啼冷着脸给他打开看了,里面都是金银珠宝,玉器古玩。
“看清楚了吗!这都是陛下和太子殿下当初给我们郡主的陪嫁,伤了一样可就是杀头的大罪,广白大人千万小心着些,别怪奴婢没有事先提醒!”
一览无遗,就是分尸藏人也掩饰不住,别说一个大活人了。
这里也没有,那就只有……
广白朝着温盈的床榻走去。
“大胆!”莺啼拦在面前,“你一个外男,让你进郡主卧房,已经大不合规矩,难不成你还要看郡主的床榻不成?伤了郡主清誉,你有几个脑袋赔?”
温盈的声音也沉了下来,不复之前的平静。
“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本郡主把外男藏在床上?”
“二公子不在府上,你们竟然就这样欺辱于我!”
广白:“郡主,卑职并无此意。”
“那大人是什么意思?”莺啼道,“广白大人搜好了吗?郡主还要休息。”
“请莺啼姑娘将帘帷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