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蟊贼,笨的挺喜庆!
胡广生:听招呼我就不灭口,没得事的,放松点儿。
马嘉旗:放松了。
李海根:放松了一动不动?坐得梆硬。
马嘉旗:废了,残废了。
胡广生:那你平时生活怎么办?
马嘉旗:有个保姆。
两人吓得一激灵。
李海根拿着剪刀退到墙角,指着门口:出来,老子看到你了,是不是在门后头?
马嘉旗:走了,遭我骂气跑了。
胡广生放下了枪:那你屋子里还有其他人没?
马嘉旗:都死绝了,就剩我一个。
胡广生:你莫骗老子。
马嘉旗:爱信不信。
胡广生:你态度好点儿,有点儿太不尊重人了,现在是哪个在掌握局势?你搞不清楚状况啊!
说着,李海根使劲把伤疤上的钉子一拔,胡广生吓得瞬间没了气势。
胡广生:你干什么?
李海根:拔钉子。
李海根把药往伤口上一洒,胡广生疼得身体一哆嗦。
胡广生:又干什么?
李海根:上药。
胡广生:上得什么药?
李海根:红花油。
马嘉旗看不下去了:红花油是治跌打损伤的,伤口涂不得,你那个伤口要先消毒。
胡广生:消毒。
李海根碎碎念:消毒,消毒,哪个是消毒的?
马嘉旗:酒精。
李海根拿出酒精要倒。
胡广生:等等,这个怕是有点儿疼啊!
马嘉旗:这个不疼。
李海根一倒,胡广生疼得一哆嗦,比刚才幅度还要大。
马嘉旗:哎呀,这么疼啊!
胡广生:不是不疼吗?
马嘉旗:疼点儿就疼点儿,不是消毒嘛!你,把那个小瓶瓶的粉儿撒上去,纱布包起来就行了。
李海根拿出药瓶:这个瓶瓶?
胡广生有些害怕:这个痛不痛?
马嘉旗: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