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酒杯,在盛疏庭眼前晃了晃。
盛疏庭的注意力依旧只停留在池思岫身上,没理戴青。
“盛总看得挺投入啊,之前的几年,在家里还没看够吗?”戴青揶揄。
盛疏庭认出了戴青的声音,冷着脸睨了她一眼。
“听说你最近焦头烂额的,怎么还有心思来参加酒会呢?莫不是来这儿求人帮忙的?”
戴青浅笑:“倒也不至于,我是来看我家岫岫表演的。”
盛疏庭冷笑:“也对,你要是有一天破产了,说不定还得吃岫岫的软饭呢!”
她顿了顿,又说:“不过如果戴老板迷途知返,离岫岫远点,说不定也不至于有吃软饭的那天。”
戴青对她的威胁满不在意,反而笑着说:“岫岫养我,怎么算吃软饭呢?”
盛疏庭脸色铁青:“你这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呗?”
“敬酒?盛总难道不是上来就泼了我一身的脏水吗?”
跨年那天看到池思岫和戴青在舞台上接吻后,盛疏庭回家后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戴青好看。她知道戴青主要做餐饮行业,心想找人潜伏进后厨随便拍点照片就行,哪怕后厨实在没什么问题也可以创造点问题。没想到戴青对她早有防备,早就对经营的饭店进行了装修改造,所有就餐的顾客都能透过高透的玻璃看到后厨的一切。
盛疏庭起先以为只有洛城的门店进行了改造,把目标放到了二三线城市。结果去了才知道,戴青作为主投资人的饭店无一例外地进行了改造。
吃瘪的盛疏庭虽然不甘心,但也懒得在她身上耗费太多的精力,于是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但被扣了蛋糕后,盛疏庭总觉得现在的池思岫都是被戴青带坏的,恨不得把她剥皮吃肉,于是花钱买营销号造谣食品安全的问题,势必要把品牌的名声搞臭。
与此同时她动用还动用盛家在洛城的人脉,收买戴青主要的供应商,切断戴青的供应链,让她一时之间很是头疼。
她就是要戴青知道,在洛城没什么根基的她在洛圈人眼里不过就是个暴发户,想捏死她就是随手的事。
“你心里明白就好,只要我想泼你的脏水,你就洗不干净。”盛疏庭拿出一副赢家的架势,“你以为你告那些造谣的营销号有用吗?你愿意告,我可以一直花钱买。你大概也清楚,这种事情,是查不到我头上的。”
“我就是想让你知道,”盛疏庭一字一顿地说,“你,在洛城,狗屁都不是!”
戴青淡然点头,望着舞台上的池思岫,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抱臂,笑得慵懒又妩媚:“那又怎么样呢?我虽然什么都不是,但我有岫岫啊!你也说了,大不了我可以让岫岫养我嘛!”
盛疏庭承认,她被气到了。
她口不择言地反击:“你以为你捡到宝了吗?你真的了解池思岫吗?”
盛疏庭笑得略显浮夸:“你对她的了解,恐怕还远不够深入。”
她特意加重了“深入”二字。
“我今天心情好,不妨就告诉你池思岫的秘密。她啊,是个只能看不能用的摆件,她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