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盛疏庭想骂,留着这手有什么用。
“第一次吗?”伏若安歪着头,像只好奇小猫。
盛疏庭气得直喘:“姐姐我一直在上面的好吗?”
“哦,那在下面不好吗?刚才我做得不好吗?”伏若安谄媚地贴了上去,头发弄得盛疏庭发痒,“你明明蛮喜欢的……”
“刚才是因为我中了你的招,被你下了药!”
“那药又不是给你准备的,谁让你抢着喝呢!”伏若安趁着她不注意,悄悄按住了她的手腕。
她像条蛇一样,紧贴这盛疏庭缠了上去。
“要不,我们再试一次没有药的……”
吃了几个月素的盛疏庭嘴上虽然拒绝,身体却是本能地没有抗拒。
伏若安轻而易举地把她捏在了掌心。
*
鸿门宴的第二天伏若安就上了一个访谈类直播,她非常诚恳地“澄清”了当年的事。
没有什么阴谋论,就是她和戴青在一起六年,分手后无法面对彼此。她当时因为重重打击得了抑郁症,也没法继续留在乐队,所以主动退出。之后MISS找了很久的主唱,但当时MISS情况困窘,对主唱的要求又高,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最后只能由戴青转主唱,再找个鼓手。
她还是用她擅长的方式,把假的掺在真的里,无耻地坐实了她和戴青的恋情。
戴青很气,想找她理论,却被池思岫按下了。
“你不用找她,我都知道她会怎么回答。不然你想让我怎么澄清呢?只是炮友吗?”池思岫学着伏若安的语气,惟妙惟肖。
“反正都是旧事了,她也说了,都翻篇了,何必纠结呢?”
“因为她的这个莫名其妙的澄清,将来别人眼里我跟你就不是初恋了。”
“嗐,三十岁的人了,在乎这个干嘛,真要是细究我还是二婚呢。”池思岫说得云淡风轻。
说来奇怪,她有种很奇妙的预感,她和戴青似乎要一口气摆脱掉两个烦人的狗皮膏药了。
果然,伏若安借着这波热度上了一档音综,自那之后便很少再出现在戴青和池思岫的眼前。
戴青的那档综艺很快就要迎来总决赛,正式比赛前,节目组说要增加录制一些真人秀的部分。
节目组要带着这些即将进入决赛的乐队一起去郊外露营,名义上是为总决赛的创作找灵感,实际是因为最近节目火了,节目组打算多录点内容作为会员加更福利,忽悠大家买视频软件的会员。
戴青也是商人,对这种商业行为其实不怎么抵触,她抵触的是露营。
找灵感干点什么不好,非要去露营,而且看节目组的意思似乎还要在郊外过夜,戴青想想就头大。
她赶紧打电话跟千洋说她早上出门崴脚了,不适宜去户外露营。
千洋沉默片刻,说:“你这个理由的灵感是不是来自松岩?”
“对,你就拿这个理由去应付节目组吧!”
“这次露营是要做游戏的,你不来少个人游戏没法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