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环境正是做些见不得人的好时机,也是发泄潜藏于内心深处的癫狂。
而墨无徒的癫狂就是一饰两角色,与自己对话。
他似乎有些人格分裂症,一个是冷静至极的智者,一另个是癫狂的疯子,演绎着对自己的审视。
癫狂的疯子骂道,“你也活的太累了吧?事还那么多?我都替你担忧了?”
“俗验到,30年河东,30年河西,我现在才走河东10分之一”
“都成为卡者了,还莫名其妙地卷入乱局,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能不能苟在角落?”
“你又何必参与世间的纷争?清贫乐道不是极好的?”
“shit”
智者安抚空气道,“你冷静些…你以为成为卡者就能隐居深处了吗?当成为卡者那一刻,就已经入局了。”
“要知道黑国可一直在洗牌计划,早就盯上我们的性命了。”
“无论你躲在何地,卡者就已经无法独善其身,或早或晚总会有事情找上头来。”
“那为什么要成为卡者?”
“不成为卡者,难道要放弃挣扎的权利?”
“你又不是不知道,没成为卡者前的日子,拖拉着废铁,手不疼吗?心不痛苦吗?”
“吃着黑面包屑够饱吗?”
“更何况…你真愿意永远跪在地上?你见得惯这世界吗?你心里真的舒服吗?”
“人要学会在知足中,不停地前进。”
癫狂的疯子稍微冷静些,满心不甘,捶打这空气,狠狠道,“你真是个自私的人。”
“说得头头是道,可终归是野心不小!”
智者抓着空气,“不怪我,怪这世道。”
疯子停下捶打手,沮丧道,“原来成为卡者,也不能改变命运。”
“那只是你不够强大!”
癫狂的疯子越想越委屈,“那为什么要选择我来穿越?难道‘它’不知道,我原来的生活是以收租过日子的,吃香喝辣虽然不是随心之事,但至少周周必有一次,可我在这里却连只鸡都见不到。”
“你知道鸡肉对于南方人的重要性吗?”
智者也没有说话了,一时之间两个角色越发的沉默……
最终墨无徒回归到原来的样子。
墨无徒摸着头,头有些疼痛,爽了一把,神清气爽地恢复冷静的模样。
他看着漆黑的通道,没有黑的灯光有些难受,只好扶着墙探索。
走呀
走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走过了多少个岔道?
这里是个复杂的迷宫,根本没有任何的规律,也没有任何提示。
想要往回走,却再次发现鸡腿的符号,只好放弃。
于是,一路在黑暗中前行,每到个岔口便又画上鸡腿的符号,证明这里走过了。
“哎…有点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