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眼里也闪过一丝兴奋,继续单手吹奏笛子,腾出的右手拿出一张卡片,它的背后有一只奇特的单眼符号。
它幻化出鹅颈曲线的水瓶,里面蓝白色荧光的液体已经填满大部分位置。
六哥所吹奏地笛子的末端,也顺应出现几道白色的风刃,
风刃紧随舌头其后,想要切断墨无徒的四肢,只留躯干部位。
二人的操作行云流水,一气合成,配合的极为合拍顺畅,转瞬间…就是想要墨无徒的性命。
“居然是两位卡士,应该都有三个技能以上…。”
墨无徒本是迷茫地眼神,卸下了伪装。
他挥舞着凭空而出的长柄镰刀,就是将小蚊的舌头斩断,接着…潜入影子中飞速地移动。
很快…就出现在六哥的后方,悬浮在空中将镰刀架在其脖子上,厌恶地眼神看着二人道。
“你们是何人?居然将歪心思放在我身上,是不是活腻了?”
小蚊捂着流血嘴巴,疼的眼睛都快瞪了出来,赶忙飞舞起来,悬浮在空中。
他恶狠狠地盯着墨无徒,“嗡嗡”地由腹部发出的音波振动着墨无徒的耳朵。
“我们乃六蚊双雄!你居然割掉了我的舌头,我定要你生不如死,要你眼睁睁的看着头颅被掀开,吸食而死。”
所以…你会飞吗?”
“你会飞吗?”
……
也不知道为何,他一直重复说着这四个字,仿佛会飞的显摆比被割掉的舌头还重要。
这四个字在墨无徒的耳朵不停地回响,脑壳子有些眩晕。
真的有些生气,他确实不会飞,“再bb一个字,就捅你兄弟多少刀!”
说着,从腰间拔出短匕首就是往着六哥的腰子处一刺,疼得六哥嘴边笛子猛地胡乱吹奏,而小蚊满脸不屑用腹语道。
“你懂什么?”
“六哥的身体可是青翠坚挺,如同玉石般刀枪不入,匹有青玉之躯的美称,岂是凡铁所能破的?”
六哥边吹笛子边用腹语说道,“就是如此…还不速速投降?我等饶你一条狗命!”
他有些苦涩,没办法停下吹动笛子,要不然他的青玉之躯就会被破解。
一连尝试用笛音勾他入梦,放弃了风刃攻击,只是因为自己不清楚身躯能不能扛着住。
“呦…居然如此…说了41个字?”
墨无徒眯着眼睛收起了匕首,用镰刀尖在其背上横横竖竖、撇撇捺捺地砍了起来,留下了白红色的划痕,真是坚固,手都有些麻了。
一副雪下黄土图就出现在六哥的背上,六哥疼地大怒,用腹语叽叽歪歪道。
“就你这刀法…也就只能干些过家家里头的厨师,都用不上刀,用手砍都比你有力…。”
“看你的身体也不是很好,听我一句劝,回家找几个奶妈,好好补补…。。或者是找个隔壁家的…替你老婆…给你补一补…”
六哥越骂越开心,越骂越歹毒,数落着墨无徒的前者祖宗十八代,后者子子孙孙,与小蚊达成了天地二骂。
墨无徒有些生气,细丝而起,指挥着由数不清的丝线组成的白色短剑,随着挥手之间,在六哥的背上激起了数不尽的火花。
而小蚊如同蚊子般翩翩起舞,左躲右闪、行云流水般地避开白色短剑。
六哥也感受到背部的疼痛,白色短剑已经渗透进血肉,吸允着他的血液,又化成细丝取缔起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