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柒在树前抚摸着柳絮,如同情人般轻抚。他听到了赵共工的脚步声,就开口道:“来了?赵孙,你可知柳絮是什么吗?”
赵共工表示不明白,弯曲腰板,使劲的表达恭敬道:“孙子,不知。”
李柒心情极好,随手就是捏出一枚蒴果,其上夹杂着些许柳絮,又剥开蒴果,里头有着杨柳树的种子以及絮状物的混合体。
他又抓揉自己的右手掌,抠的发红,平淡的说道:“果实的成熟,总是伴随着渣滓,它们总是会想带来些许灾祸,是时候烧一烧。”
赵共工有些不明白,难道是李爷爷手痒了?
当场就是跪地磕头,嘴里哀求声而出。“李爷,孙子…我实在不太明白爷爷的意思,妄求爷爷解惑。”
李柒皱眉,这都不懂?
还当什么管家?
转念一想,好像历任管家都没有眼前的耿直,便不悦解答赵共工的疑惑。
“如今,我已老矣,即将度过一场60大寿。想烧一烧暗中势力,好久没听到蝼蚁烧焦的咔呲咔呲的声音。”
“也就是好久没听到造反的声音了,筋骨都有些生锈了。”
“手都有些瘙痒难耐!”
“所以,加寿礼金吧。”
说完,李柒没有说话,背着佝偻的身子,手背抬高驱赶着赵共工。
他还是不明白,迷惑的走出了庭院,看了一眼侍女,便前往了李柒所掌握的街道。
在垃圾区的外围,有许多的街道,而掌握4个就是小垃圾主,而李柒掌握着5个街道,分别是:净土街道(李柒所居处)、坪山街道、太平街道、东山街道、S街道(三不管街道)。
赵共工首先去的是以李柒干孙子最多的坪山街道,他步入坪山街道,就直接奔向街主府而去,没有丝毫的停留。
街主府是这一条街的武力、税务部门,其余为三不管,也是无法地带,只要求税收既成。
街主府里头的成员全是由李柒的干孙子任职,为首是李柒的头号干孙子—张三。
赵共工踏入街道府,还是被里头震撼到了,虽然也不是第一次来。
只见里头镀着精美的瓷砖,舒适且整洁,难道他不知道垃圾区外围是不生产瓷砖的吗?
只能从天上而来的垃圾中,找寻一块完整的瓷砖,哪像这个街道府铺满了瓷砖。
自外到内的街主府,都坐满了人,皆是石台、石椅,他们在靠在椅背上酣睡,而坐在案台中间交椅的张三,他手里搂着姿色不错的纱布少女也仰躺在木椅上。
张三听到了脚踏声,不悦的怒吼,“是谁!打扰本爷爷的雅兴!”,
仰躺的身姿就端坐,手里使劲一捏,案台下石椅坐着的干孙子听到张三的怒吼,吓的都抽出腰间的铁剑,指向赵共工。
张三正坐一看,来者是赵管家,便明白了什么意思,脸色尽量温和,李爷爷身边人的面子还是要给。
他说道:“收起剑来,是赵管家,是李爷爷所派来收贺礼的。”
话音说完,其余人便收起了剑来,他就接着吩咐,“二弟,三弟,拿出今年的寿礼金。”
在案台下最前方的二人,便从后头吃力的搬出了装着半箱银币的铁箱子。
赵共工伸进宝箱里头,捻起一枚银币,银币的光泽似乎在发着银色的皎月光芒,真是如此迷人。
“少了,今年李爷爷说要一箱半。”
张三一听,十分震惊。“什么?一箱半?你为何不把我杀了?
你可知道?
街民快榨出油水来,我这连吃饭税都在收了,没何项目可以立税了。”
赵共工面露恼意,他指着张三的脑袋说道:“张三呐!张三,你可知道今日李爷爷提到起了柳絮。
他是这样说道的,‘果实的成熟,总是伴随着渣滓,它们总是会想带来些许灾祸,是时候烧一烧。’
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张三一听,浑身发冷,惊慌道:“难道是李爷爷,想要借着寿礼金,看看会不会有人不诚心?会蹦跶?”
“顺便清理一批寿礼金不足的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