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才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此频频的出事,令宁东远头大如斗。此时他更为在意的是,阴天乐到底在哪里?此事到底是赵青华个人一时头脑热,还是有阴天乐的授意,如果说是后的话,那么事情恐怕就很难挽回了。
“宁兄,你看此事如何处理是好?”钱康看了看了宁东远,为难地道。
宁东远苦笑道:“钱兄,宁某此时也在为此事苦恼之中。唐恩华,我来问你,这长白山周边地区,除了你之外,可还有其他宗派也做出此等事来?”
唐恩华低垂着脑袋,说出了几个人名来,宁东远不禁面露苦涩地道:“果然不出所料,鄙宗也在其中。你我两宗如今可谓是难兄难弟啊。”
钱康恨恨地看了一眼远处抱臂而立的赵青华道:“宁兄,即便是你我两宗在此事上考虑不周,损害了阴天乐地利益,有什么不满的可以直说,可是这小子实在是太狂妄了,居然想直截了当地将我天心宗驱逐出长白灵山去。虽然说这长白山上,我天心宗不过才有屁大点地,丢了也算不得什么,但是此事传扬出去,我天心宗脸面受损,颜面无光啊。无异于当着天下修行的面,抽我宗的耳光啊。”
宁东远心有同契地点了点头,不管是道德宗还是天心宗,毕竟是中国修行界的顶级宗派之一,就这样被人硬生生地从长白灵山赶出去,这脸面上实在是挂不住。可是,身为长白山之主的阴天乐又的确是有这个权利,毕竟两宗有错在先。虽然说在两人看来,这种事情可以说是无关紧要,甚至于根本就拿不上桌面。但是错误毕竟是错误,阴天乐非要揪着不放的话,两宗也有些拿他无可奈何。
当然了,这一点的根本原因其实还在于阴天乐最近实在是太强横了,一心宗关剑宇的功败垂成,由于他地闭口不言,令这些宗派们对阴天乐地实力有些莫测高深起来。虽然没有人认为,他是击败了关剑宇而得以脱身,毕竟阴天乐他还没有经历过天劫,不可能真的和一位仙人相抗衡,但是他却肯定有什么倚仗可以令关剑宇为之忌惮。
在没有搞清楚阴天乐,一位仙人都会感到忌惮的人物,的底牌之前,他们这些宗派又怎么敢轻举妄动?
凌风他们如今早已经是吓得已是神智不清,什么时候这神仙也开始半打半打的出现了?黑土屯中地村民们此时也察觉到了村中的异样,从四面八方聚拢了过来。好在那些外围地警察们还算记得自身的职责,连忙拉起了警戒线,将好奇的人群拦在了外面。
“你们看。你们看。那不是凌县长吗?”有人眼尖地就看到了呆若木鸡地凌风。
“是啊。那不是周常宽周县长吗?还有警察局长。我地老天爷。怎么县里地大官都下来了?”
“你们看啊。那边着地是不是李家兄弟?还有那个最可恶地‘猪局长’?”有人看到了已然瘫倒地李家兄弟和越扬。忍不住兴奋地小声叫道。立时吸引了众人地目光。李家兄弟这几年来在村子里做威做福地。越胖子更是他最得力地帮凶。村子里地人对他们可以说是恨之入骨。如今看到三人就那么躺倒在水泥地面上。而且看周围地警察们对他们视而不见。连个去扶一把地人都没有。一时间不由得猜测连连。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一中年村民咬牙切齿地道。“他们三个畜生居然也有今天!”
“看来是上面来了什么大人物吧。知道了他们地丑事。下来为咱们做主来地。”有人猜想道。
“好像是山中地神仙们。刚才我们可是看到了。那五个人是飞过来地!”有人兴奋不已地指着宁东远五人道。“你看他们穿着道袍。身后还有剑呢。”
“真的是飞过来的?”有人难以置信地反问道,“该不是拍戏吧?”
“拍戏能有这么多的官来吗?你小子混了头了!还有这么多的警察!再说了,你看看,除了那几个人之外,还有谁是古装打扮?有这样拍戏的吗?”
“你们看哪,海富那小子怎么在里面?”此时有人看到混在众人中同样已如同木鸡一般的海富,忍不住大呼小叫起来。场面立时变得混乱了起来。
宁东远和钱康两人面面相觑,这一时半会里,他们也想不出什么妙计良策来。
钱康和宁东远两人带着唐恩华等人走到了赵青华的面前。钱康沉声道:“赵青华,我乃是天心宗的钱康。他是道德宗的宁东远,你可知晓?”
赵青华心中也是微微一惊,无论是钱康还是宁东远,在修行界中也是成名以久的前辈了,虽然说他从未见过两人,但是想来也没有人敢在这里冒充,何况从唐恩华的口中,已经间接地证明了钱康的身份。赵青华施礼道:“晚辈青城派玄真子门下赵青华见过两位前辈,前辈鼎鼎大名,晚辈自然是早有耳闻!”
钱康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下,将声音放得柔和一些道:“赵青华,我与你师父玄真子道兄亦算是旧友……”他只开了个头,就觉得脸颊烫,话语难以为继。这种道歉附加恳求的话语对于他而言,实在是太陌生了,陌生到了他实
出口来。尤其还是面对着一个小辈。
宁东远对他自然是了解甚深,一看他地模样,就知道他实在是吐不出口来,心中不由地暗叹了一声。在一旁接口道:“赵青华,我们方才已经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听得清楚。这李家兄弟倚仗着唐恩华在这县里胡作非为,有今日之难,也是罪有应得,恶有恶报。对于他们两个,就交与你与当地政府处理罢。吾辈不会再过问。至于他们所做下的孽事,唐恩华他所知不详。俗话说不知不罪,此事上唐恩华他固然有错,对友的好生之心体会不深,做出这等错事来,但是我想,此事乃是唐恩华一人之错,不应当牵连至天心宗全宗吧?何况此事,说大不大的……依我之见,不如让唐恩华他向阴天乐友赔礼道歉,赔偿损失,再由钱兄将唐恩华送回天心宗,另派他人前来。不知你意下如何?”
这一番话,宁东远说得也是有些略见结巴,若非是此时不宜于阴天乐和青城再起争端,加上已方不占理,否则他们又怎么会和赵青华这样的小辈谈及此事,至少也是要喝退赵青华,让阴天乐或说玄真子来谈。这样放下身段和小辈交谈商権的经历,对于钱康和宁东远来,都是少而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