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皎皎嗤之以鼻,又拍拍陈子栖的肩,“放心,以后他们再敢拿这些莫须有的事欺负你,我一个都不会放过,骂到他们抬不起头!”
“我也不信…”
金红花羞涩地笑了笑,低头小声说:“我嫁过来一直没生儿子,婆家差点因此休了我,也说我晦气,想把我绑起来烧了。所以我特别能理解你。”
陈子栖赞许地点点头。
这个时代,能有这样的觉悟已属难得,可惜几千年的封建礼教,岂是几个人能轻易改变的?
见二人仍是一头雾水,陈子栖拉过她们的手,按了按某个位置:“你们忘了我是大夫了吗?”
“刚才也是为了教训他们,才故意点的赵香兰的穴。”
陈子栖解释,二人恍然大悟,看向陈子栖的眼神多了几分敬佩。
早饭过后,众人又各自忙碌起来,想到魏诚贺他们几个可能还没吃上饭,陈子栖就装了几张烙饼,打算给他们送去。
刚迈开步没多远,就听见河边传来一阵争吵声。
“嘿!你以为自己是谁啊!偷懒不干活,还有理打人了?凭什么?”
“对啊!昨天谁没瞧见魏诚贺多嫌弃你,你现在跑来我们这里逞什么能!”
几个大汉围着魏诚忠,你一言我一语地叫嚷起来,眼神中满是厌恶和鄙视。
“哼!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他亲哥!他能真把我撵走?现在还不是乖乖让我留下了?我没干活,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哼!我告诉你们,你们现在吃的粮食都是我们魏家的,就得听我的!不然……”
魏诚忠双手抱胸,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手里还紧握着不知哪儿捡来的藤条鞭子。
听到魏诚忠那副有恃无恐的口气,几个大汉交换了个眼神,眼里闪过一丝迟疑。
魏诚忠说的是实情,大家吃的粮食确实都是陈子栖提供的,吃了人家的,嘴就软了,况且现在魏诚贺又带着人去伐木还没回来!
这时候,谁也不敢真的惹恼魏诚忠。
互相看了一眼,大家都决定先忍一忍。
见众人不再出声,魏诚忠更加嚣张,鞭子往地上一甩,一把扯下其中一个汉子脖子上的玉佩,傲慢地说。
“哼,这才对嘛!这个就当作是你偷懒的惩罚了!”
“还给我!那是我爹留给我的!”
那汉子立刻火冒三丈,眼睛都红了,就要冲上去,旁边的人怕惹麻烦,连忙拉住他。
魏诚忠得意地笑着,把玉佩揣进怀里,狞笑着说。
“还给你?那你偷懒怎么办!不服就滚蛋!别想跟我们一起造船过河!”
憋了这么多天,今天终于能扬眉吐气了,反正魏诚贺不在,就算他回来,这些人也不敢去告状!
魏诚忠正得意忘形,想找地方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