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洲离开不久,范德彪便带着一口棺材回到了小柳庄。
与他一起同行的,还有一个做纸扎的匠人,拉着满满一车纸扎一同来到了小柳庄。
护卫队众人早已经打好了灵棚,放上了香案,小柳庄响起了令人伤心的哀乐,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自然。
东西都摆放好后,护卫队派了七八个人二十四小时守候在灵柩前,不让任何人接近。
二柱子扛着锄头,刚从地里回来,看到叶云洲家里的情况,快步跑了过去。
喘着大气问道:“玉兰。。。。。。这是咋了?”
张玉兰故意将眼睛揉的通红,带着哭腔道:“你说咋了,这还看不出来吗?云州他。。。。。。云州他。。。。。。呜呜呜。。。。。。”
“啊。。。。。。”二柱子惊呼一声,不可置信道:“你是说,这是云州的。。。。。。”
“嗯。”张玉兰微微颔首,脸上写满了悲伤。
“怎么会这样?云州身手那么好,身体也硬朗,怎么突然就。。。。。。”
张玉兰没有说话,只是在一旁抹着眼泪。
灵柩前面,范德彪瘫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啕大哭,口中还念念有词。
“云州啊。。。。。。你怎么说走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我可怎么活呀。”
“兄弟啊。。。。。。你怎么这么狠心,一句话都不说就走了呀。”
范德彪哭的声嘶力竭,气动山岳,其他人差点憋不住了。
很快,这里的动静惊动了大半个小柳庄。
一些不明所以的村民纷纷来到了叶云洲家里,震惊的看着面前的灵棚,疑惑道。
“玉兰。。。。。。谁出事了?咋把灵棚搭在云州家里了?”
“庄姑娘。。。。。。这是咋地了?”
说话间,孟玉姝手中捧着一张黑白照片,放在了灵柩前面,随后,便快步返回了房间。
众人定睛一看,照片是叶云洲的,纷纷震惊道。
“这咋是云州照片,现在的小姑娘,啥也不懂,瞎球搞。”
“难道说。。。。。。难道说是云州出事了?”
“不可能啊,我昨天见他还好好的,怎么会这样?”
。。。。。。
张玉兰眼神幽怨的看着众人,带着哭腔道:“乡亲们。。。。。。云州他。。。。。。云州他被人杀了。”
“啊。。。。。。”
虽然众人心中已经有所猜测,但听到这个消息后,还是忍不住惊呼出声。
“是哪个王八羔子干的?云州这么好一个后生都能下得去手?”
“那还用问?肯定是锦安县那些个大家族干的,上次来咱们小柳庄没讨到便宜,现在来报复云州来了。”
“踏马的。。。。。。老子一把火就把那些狗娘养的烧死了。”
“哎。。。。。。可怜的云州。”
众人纷纷上前,排着队在香案前上香。
“庄姑娘。。。。。。田里的药材眼看就要成熟,云州这个时候出事,我们的药材怎么办?”
“是啊庄姑娘。。。。。。这可如何是好?”
庄凌薇压了压手,沉声道:“各位乡亲父老,云州虽然不在了,但还有我们,云州没走完的路,我们替他走下去,云州没干成的事,我们帮他完成,药材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我们会如数回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