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罡咬着后槽牙,很干脆,扑通跪地:“梵安妹妹,哥错了!”
反正也丢人了,不差这一跪。
梵安泪流满面:“滚,你不是我哥!”
罗隐:“听到了吗?以后离我妹妹远点。”
“是!”梵罡不是没长脑子,没脑子能进国医总院吗?
也不是不知道尊严两字怎么写。
他就是被他母亲惯坏了,上梁不正下梁歪,欺软怕硬。
他爹梵本初没少揍他,每次,他母亲都拉着他下跪,寻死觅活,总能让梵本初不得不作罢。
从小,他就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哪怕下跪,不吃亏就行。
罗隐向裁判台施礼:“院长,老师,辛苦了。”
鞠重眉开眼笑:“哈哈哈,快回去搞科研去吧!”
都梁栋既然也是眉飞色舞:“去吧!”
“好好学习!”
“缺什么,来找我!”
“有空,到我那坐坐!”
“你媳妇身体好吗?我那有妇女之友大补丸……”
罗隐:“……”
观众们:“……”
两个看台上的人:“……”
“再会!”
唰!
罗隐闪电般消失在原地。
鞠重满脸欣慰:“这孩子,真不错,你看,这是着急搞科研去了。”
雷筠逆苦笑:“他是怕你让他赔擂台。”
嘎?
鞠重这才反应过来,怒吼:“罗隐,你给我回来,赔我擂台……”
哪还有罗隐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