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汁去写幸村的坏话,桃见弥弥都诡异地发现,幸村好像始终是他们三个人里最悠闲的那个家伙。
真田弦一郎就不说了。
自从拿了少年大会的亚军,他去网球俱乐部的次数更频繁了,早起时间不仅提前了半个小时,每天的训练计划还比从前整整多了一倍。
每天早晨,弥弥晕乎乎地坐在花房里打瞌睡,真田弦一郎就已经练好了书法,整个院子都是他挥剑的回声。
主打一个卷死人不偿命。
而幸村。
他既不会早起,更不会加训,然而就算是这样,这家伙就连临时画的作品都能被老师拿去展厅展示。
弥弥委屈地瞪着幸村。
他可真讨厌!
感受到她的目光,身旁的家伙从画纸上移开眼神,转而侧脸看着她。
“怎么了?”
弥弥轻轻哼了一声,没有搭理幸村。
自从上次幸村家的植物展结束后,弥弥惊讶地发现,和幸村的偶遇依旧保持了从前那种夸张的频率,根本没有任何变化。
一天一次是基本,偶尔还会一天两次三次甚至四次。
他完全都不带掩饰的。
大骗子!弥弥气红了脸。
之前明明说好了,只要她理他一下,他就不会故意再搞各种偶遇的!
这样气鼓鼓地质问对方,却得到了幸村不咸不淡的轻笑与反问。
“我有这么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弥弥张了张嘴,仔细回想幸村当时的原话。
然后她就沉默了。
那种模棱两可的话,不管怎么解读都可以。
意识到又被这个家伙的话术兜进了圈子里。
弥弥顿时在心里突突突地给了大坏蛋幸村精市两拳。
可恶!
她决定再也不要和幸村说话了!
要不是他的玫瑰花她怎么会背负这么多!
今天芭蕾,明天画画,后天花道她揉了揉眼睛,圆圆的脸上堆满了委屈。
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没有睡懒觉了!
连第二天上茶道课,桃见弥弥都在争分夺秒地打瞌睡。
“原阳君今天怎么没有来?”
和风古意的茶室内,端坐着一群幼年版的权贵子弟,茶水煮沸后就开始闲聊起来。
“你不知道吗,昨天原阳家的聚会上,那只老虎被牵着差点冲出来,赤司离的最近”
提到赤司这个姓氏,连空气都默契地停顿了一秒,大家既想闭嘴,又莫名兴奋。
有钱人和有钱人之间也存在着巨大的鸿沟。
作为历史悠久的御曹司,赤司和他们这些普通财阀本就有着云泥之别。
那是全国权力财富的中心漩涡,连人民的生息、国家的经济命脉都被这种家族牢牢掌握在手中可堪与之相比的,只有国内的道明寺和目前盘踞海外的迹部财团。
但越是不能去随意谈论的对象,就越忍不住。
“并没有意外发生,原阳现在应该还在家里反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