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群小二世祖居然也在讨论幸村。
“渡边,你刚才差点就把那盆花打破了!”有人不满地抱怨,一副后怕的表情。
被叫做渡边的家伙满不在乎,“有什么关系嘛,不过就是一盆花”
“什么叫不过就是!”其他人有些不满,出于骨子里对幸村的怵意,都开始指责渡边,
“东区的那盆花是幸村君自己的作品吧?碰坏了你来赔?”
虽然很贵,但赔倒是小事,主要是他们都不想惹幸村。
骨子里的修养不至于让幸村因为一盆花草就生气。
不管发生了什么,他依旧会是那副温和从容的姿态。
但事后大家会发现,在不知不觉间,这些冒犯过幸村的家伙还是会被他或疏远或报复。
这种远比当场发作要来的可怕。
渡边撇嘴,“有什么了不起的”
平时根本没人敢这样冒犯幸村。
大概是刚来神奈川没多久,并没有接触过幸村,只觉得他看起来很温和,渡边的胆子才渐渐大了起来,
“网球打得过初中生很了不起吗?我看压根是那个初中生没多少水平吧?换成我的话”
在其他人诡异又不敢苟同的表情下,渡边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压低声音,
“还有,听说西区那盆被看守的花是幸村夫人最喜欢的?但就算幸村亲手把它捧到
那个夫人面前,她真的会多看一眼吗”
毕竟,幸村家子女亲缘淡薄的传闻不是什么秘密,就连初涉社交圈的渡边都有所耳闻。
可得意洋洋的话音未落,脑袋就被人重重拍了一下,带着气鼓鼓的情绪。
谁打他!?
对上身后气鼓鼓的女孩,素来脾气暴躁的渡边却下意识降低了嗓门,“你干嘛?我好像没惹你吧”
除了幸村,这个流光溢彩的女孩几乎是全场的焦点。
谁靠近她身边,都会不由自主放轻语气。
明明自己最讨厌幸村的网球。
但听到别人质疑贬低幸村,桃见弥弥又忍不住气鼓鼓。
这个男生一只手就能把她拎起来,有点怕怕的,但弥弥还是气鼓鼓地反驳:“不要说的好像幸村怕谁一样!他敢和初中生打球,你敢吗?他会养花你、你根本不会吧?”
幸村还有什么优点来着?桃见弥弥开始绞尽脑汁。
等瞥见渡边呆呆的、没有反驳的脸,她无形的尾巴又立马得意地翘了起来。
小皮鞋后跟开始一下一下得意地瞪着地板,“哼,你肯定连弦一郎都打不过,有什么好得意的!”
只不过这个渡边为什么脸红了?桃见弥弥疑惑地鼓起脸,小嘴一张,忍不住还想再争辩。
可下一秒,她才看见早就摔在地上的玫瑰花。
桃见弥弥花容失色地尖叫,表情悲痛。
“我的花花!”
于是事情朝着另一个奇怪的方向开始发展。
男孩们开始七手八脚地帮她捡玫瑰花,画风突变,谁都忘了原本他们还在聚众说幸村的坏话。
桃见弥弥在一旁生气地叉腰指挥,“花瓣我也要,一片都不能丢下!”
就是这个时候,身侧突然响起幸村温和的嗓音,让其他人如梦初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