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结束后,喧闹声逐渐远去,吴应熊满脸通红,脚步踉跄地朝着自已的婚房走去。
当他好不容易推开房门时,只见屋内烛光摇曳,建宁公主早已掀开了那鲜艳的红盖头,正独自坐在桌前,一杯接一杯地饮着酒。
“娘子,莫不是等不及了?我这新郎官都还未曾来掀你的红盖头呢!”
吴应熊一边打着酒嗝,一边笑嘻嘻地说道。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建宁公主那冷漠如霜的表情。她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个醉醺醺的男人,冷冷地回应道:
“你已然喝得如此之多,还是早些歇息吧。从今往后,咱们便如同那井水与河水一般,互不干扰。
想必你也是清楚的,我们这场婚姻不过是一场政治联姻罢了。所以,我对你并无过多奢求,同样的,你也别对我有所指望。
婚后的日子,咱们各自过好各自的生活便是。就算你在外寻花问柳,我也绝不会加以干涉。”
听到这番话,吴应熊先是一愣,但很快便又恢复了醉态。
他摇晃着身子,一步三晃地走到建宁公主面前,口中嘟囔着:
“哼,既已嫁入我吴家,那便是生是我吴家的人,死亦是我吴家的鬼!
娘子啊,时辰不早了,咱们快快就寝吧!”
说罢,他竟伸出双手,跌跌撞撞地去扒拉建宁公主的衣裳。
建宁尽管听到韦小宝宣称已废掉了吴应熊的下体,但心中仍存有疑虑,始终无法完全放下担忧。
因此,她决然不愿让吴应熊有丝毫机会触碰到自已的身躯,对他没有半点迁就和纵容之意。
只见她扬起手来,毫不犹豫地朝着吴应熊的面庞扇去。
只听得“啪”的一声清脆声响传来,这突如其来的一记耳光打得吴应熊当场愣住,整个人都陷入了懵逼状态。
要知道,从小到大,吴应熊一直都是众星捧月般长大的,从来没有人胆敢动他一根汗毛,就连他的父王也是百般疼爱、呵护有加,甚至连责骂都未曾有过一句,更别提动手打脸这种事情了。
然而此时此刻,他竟然被一个女子如此羞辱性地扇了一耳光,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刹那间,原本喝得醉醺醺的吴应熊,因为这强烈的刺激而瞬间清醒了大半,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又羞又怒的情绪。
恼羞成怒之下,吴应熊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怜香惜玉之情,他反手便左右开弓,狠狠地抽打在建宁那娇嫩的左右脸颊之上。
每一巴掌落下,都伴随着响亮的声音,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一般。
同时,他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女人!
竟敢出手打本世子!难道你真以为自已还身处京城之中,可以继续作威作福,当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吗?
哼!如今你嫁给了本世子,若我看得上你,你便是这世子府中的世子妃;倘若本世子瞧不上你,那你就连这王府里最低贱的奴婢都比不上!
今日你居然敢胆大包天地打我,好啊!那就让老子好好教教你,究竟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