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药就快些吧。”林阡半掩半掩绕过他走到床前。
刘安康拿出一个小陶瓷罐,打开盖,手指蹭了一层乳白色药膏:“我手凉。”
林阡趴在床上:“嗯……”
刘安康把药膏摸在他的腰上,慢慢揉开。
林阡曲指抓住被子。
“有没有人说过你身体很敏感?”
“你是第一个。”
“你怎么会同意的?”
“我欠他太多了,偿还一些,理所应当吧。”
刘安康又取了一些药膏,抹在他的背脊:“多少听闻,他救你、护你,不过是他一厢情愿和本职,这样的付出不应该要求回报,他对你的情感不纯粹。”
林阡闭上眼睛:“不谈情感,全当是金钱交易了。”
“你要是这么贬低自己,那是不是人人都可以?畜牲也行。”
“我的错。”
“但愿这句话是你对自己说的,而不是我。他是真不懂怜香惜玉。”
“我不是玉。”
“你不是女子,但你是玉,玉是需要雕琢的,更需要养护。他给你的可能你认为是最好的了,但那不是你需要的,你对他好,也不过是自尊心作祟。”
林阡睁开眼睛:“或许吧。”
刘安康凑近些,给他脖颈后的咬痕上药:“你惹怒他了?咬这么狠。”
“我觉得太暧昧了,想断掉,就说无感。”
“所以,是强迫?”
“算不上吧,你情我愿这个想法会好受些。”
刘安康讥讽的笑了下:“没疼死你?”
“反正一觉睡到大中午,除了疼没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