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阡合眸,表示接受到,抬手在狱卒背后贴了一张符纸:“帽子歪了你也要管,这么严格。”
暮江吟打了个哈欠:“我的手下嘛。”
林阡通过那张符纸,分析那人使用过的术法:“远山剑法,他是远山派的人?”
“可靠吗?”
“就怕是找的替罪羊。”林阡又搓出几张符融进那根隐隐的金丝线里:“符纸钱记得给我。”
“财迷。”
“红衣服,一条街上很多穿着红衣的人。”林阡闭眼。
“红衣……丹衣镇吗?”
“还有荷花。很漂亮的荷花。”
暮江吟察觉到灵力波动,回头看向来两人刚刚走过的路:“在这等着。”
“已经自尽了。”林阡手里的金丝线绷断,垂落,随后消失。
“死几个?”
“就他俩。”
暮江吟点头。
两人还没出监狱大门,狱卒长来报:“属下失职,还请大人责罚。”
“自己领罚去。”暮江吟挥挥手。
“是。”狱卒长行礼。
“然后晚饭加个鸡腿。”林阡看暮江吟。
暮江吟屈指弹了林阡脑门:“领完罚回家反思一个月。”
狱卒长抬头瞄了一眼林阡和他身上的披风:“是!谢大人。”
“罚什么?板子吗?还是银两?”
“被人偷了衣服该罚,没看住门该罚,犯人遇害该罚,这么多条下来理应两百板后撤职的,看在你的面子上,撤职就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