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白衣少年的語聲有些松動,芷沚哭著揪住他的衣角:「是!我什麼都愿意做!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只求你放我一命!」
藍衣少年不耐:「我們可沒空跟這女人玩游戲,還是一刀殺了吧。」
說著就要動手,芷沚嚇得發抖不已,白衣少年就擋住了他。
藍衣少年怒了:「你搞什麼!我們已殺了這麼多人,這種時候莫非你要婦人之仁!」
白衣少年:「不是婦人之仁,我只是覺得路上養了只寵物也不錯。」
藍衣少年一揚眉,白衣少年沒說話,逕自走過去,揪住了芷沚頭發抬起。
「你說你愿意聽我們的,什麼都愿意做,那麼」
他低聲細語,有如惡魔的呢喃。
「我們讓你當狗,你也愿意嗎?」
少年的聲音溫柔動聽,聽在耳里卻彷佛是地獄來的使者的耳語,芷沚起了一聲顫栗。
但她此時已沒有選擇,她的面前只有兩個選項,而其中一個是死。
她不要死,她不想死。
於是她跪在少年面前,壓抑住隨時都要潰堤的淚水,咬牙:「是。。。讓我當狗,當貓,當什麼都可以。。。」
白衣少年聽了,嘴角一勾,停了停,忽然狂笑起來。藍衣少年盯著她,眼底帶了一抹興味。
若是這樣的寵物,帶在路上似乎也會蠻有趣的。他想,褲子下的巨物已不知不覺起了生理反應。
「我可不相信嘴巴說出來的話,你得用行動證明你的話,這樣才對不是嗎?」
白衣少年笑完,雙手交抱閑適的看著她。
芷沚一咬牙:「你要我怎麼做?」
白衣少年抬起頭看看天空,做了個想事情的動作,接著就笑著把球鞋抬到她面前。
「我這鞋子有些臟了,不如你幫我舔一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