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去了,”邱凤婷四下里望了又望,什么都没有,“它不是死了么,怎么会不见了,难道是给其它人扫了,”一下楼,竟然发现不见了蛇影,邱凤婷奇怪的自言自语,并放眼四处看了下,也没有发现什么,回头一想,也许是有其他人路过,看到一条死蛇,于是就把它扫了也不足为奇,既然没事了,她也就不用自寻烦恼了,蛇死恩怨了,关上门,瞪瞪地上了楼。
虽然给蛇咬了一口,但还好没事,再说它也死了,也许当时那条蛇在她碰向它时,它以为邱凤婷想害它,而不是救它,它当时的行动只是属于自卫行为,与恶意没有关系。邱凤婷一边想着,一边往楼上走,走到门口,想通了,心里也霍然了,对于一条死去的蛇,她也就不必在生气了,于是伸手就去推门。
刚才下去时,她并没有锁门,想着时间也不会很久,而且这个小区的治安一向都很好,所以她的房门也只是虚掩的,于是随手推开门,人也就跟着闪身进去,反手一脚,就把门“碰”一声关上。
换上拖鞋,把手上的铲子放往阳台,转到卫生间去洗了下手,看到自已手上的伤口,邱凤婷也只能无奈地对着镜了笑了笑。
唉,算她倒霉吧,就当是买个教训,明知道对方是条蛇,她还要伸手,真是好心没好报呀。走到客厅,打开电视机,一边走一边脱衣服,这是她的习惯,反正这个家里除了她不会有第二个人,最多妹妹会来,妈妈偶尔会来帮她一把,其它时间,都是她与房子共存。
她每天回到家,都是先打开电视机,然后一边往卧室走去,一边脱衣服,当走到房间时,她身上也就只剩下内衣内裤了,就在她要往衣柜伸手拿睡衣时,眼角无意中扫到一个奇怪的东西,抬眼望去,吓得她整个人呆在那里。
第二章:恶作剧之吻
天哪,她的床上竟然横躺着一条蛇,一条紫色的蛇,再看蛇身,全身是伤口,这,这不是刚才咬她手指,之后又已死去的那条蛇吗?它是怎么上来的?
邱凤婷睁着双不敢相信的大眼睛,眨也不敢眨的看向床上,盯着此时正抬头看她的那条蛇,这次她看得很清楚,这条蛇的眼中带有笑意,没有不怀好意,是一种戏弄的笑意,一种恶作剧的笑意。
好像看到邱凤婷的表情,它不是很乐意,于是身体动了下,往邱凤婷的方向爬来,吓得邱凤婷用手捂住自已的嘴,不让自已叫出声来,身体也开始发抖,但脚下却一点力都使不出来,站在原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条蛇往她身前游来。
这条蛇,太邪门了,明明死了,当她下去时,却没有发现它的踪影,而现如今,它却又出现在她的房中,更加恐怖的是,它好像有意地,横躺在她的床上,此时正有意的往她身边爬来。
邱凤婷身着内衣内裤,在一顿心灵挣扎之后,放开有点发抖无力的双腿,就往客厅退去,这个房子只有一室一厅一厨一卫,面积并不大,而现如今,邱凤婷人已退到了沙发上,眼睁睁地看着那条蛇往她这边走来。
它是怎么上来的,又是怎么进来的,什么时候进来的,这些现在好像都已不重要,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让这条蛇走,让它离开,这才是最主要的。邱凤婷已退到了沙发边,那条蛇正一步一步向她逼来,再这样下去,她就会成了这条蛇的晚餐了。
邱凤婷无力地坐倒在沙发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眼孔都要出来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嘴里就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啊啊啊地叫了数声,都没有结果,手无力地撑在沙发上。突然给身下的一块东西给挌了一下,眼睛继续盯着那条向她游来的紫蛇,手摸到那个东西,拿起放到眼前一看,发现是自已丢在沙发上的手机。
抬起眼,继续盯着那打蛇,却在这时发现,那条紫蛇已游到了她的跟前,此时正高高地抬起头,盘着下半身,两眼很笑地看着她,头还在那里动来动去,很是不老实,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凶恶可怕,满脸的戏笑,但是她却有一种错感,它并无意伤她,更多的是戏弄。
见它只是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她,邱凤婷就心惊胆跳地对着手机,手指发抖,一个手根本没办法拿住那小小的,超薄的,这个平时两个手指就能拿起,就能拔打自如,就能快速发信息的手机。
现如今,因为它就在前面,一脸贼笑地看着他,“你,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打电话报警了。”
邱凤婷颤抖地用手指着那条像在看好戏的蛇,声音嘶哑地叫喊着,伸出另个手,做势要往手机上按去,双眼继续盯着那条蛇,就怕它下一刻会往她身上扑来,然后对着她的脖子一顿猛咬,那她不是死定了。明知道自已说得话它未必听得懂,但是她就是想叫,想吓唬它,要是这样就能把它吓走的话,那她一定会去烧个高香,向菩萨还个愿的。
可惜呀,她说的话就像对牛弹琴,任她瞪,任她叫,那蛇就是不动,不前也不退,就盘腿坐在那里,盯着她看,眼神中的笑意是有增无减,在那里摇头晃脑地看着她,看得邱凤婷是一愣一愣的,就连准备拔打号码的手也停了下来。
邱凤婷那个恨呀,那个悔呀,自已干吗没事去惹这个东西,它要生要死与她何干,第一次见面,她本好意相救,可它呢,却是对着她的手指咬了一口,把手机放下,看向给它咬过地手指,把手指对着它晃了晃,“看,这是你咬的,我本好心相救,你却恩将仇报。”不知是不是眼花,邱凤婷见它的双眼跟着她的手指转了下。
这动物的眼珠子不是不会动的么,莫非是自已惊吓过度,而产生的幻觉,看向手指,那个给护士小姐包裹得很好的手指,越看就越心疼,唉,平时都舍不得动一下的手指头,没想到现在倒好,让它这个东西给咬了一口。
那个医生虽说这手无伤大雅,这蛇也无毒,但谁知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要是消炎不过关,让她的手指发炎了,又或是这蛇毒是隐藏式的,哪天让她成了蛇女,那要她如何活下去呀。
越想越可怕,想到最后,邱风婷是无力地摊倒在沙发上,“天哪,我怎么这么倒霉呀,好不容易明天可以放个大假,明天好上街狂逛,现如今,都是你,都是你这个东西,你不知好歹,我好心想救你,你却恩将仇报,本小姐做好事从没想过要回报,但你也不是这样回报我的吧。”
邱凤婷气愤地用手指着它,这东西她是越看越不顺眼,只要它留在这里一刻,那么她就会多一分危险,蛇是冷血的,就算它通灵,那它终纠还是一条蛇,它分不清好坏,只凭喜好,可能随时都会对她动口,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已不是与蛇同窝,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不行,得想办法赶它走。
邱凤婷冷下心来,静静地想了下,用什么方法赶它走呢,打电话报警,现在的警察办事越来越没有规章,越来越不给力,可能打完电话,那些警察还没来,她就给蛇咬死了,打电话给消防队,对呀,打电话给他们,解放军的效率好像比人民警察要来得高一些,但是,消防队的电话是多少,好像没有也。
都怪自已平时太不关心这些方面的事了,事到如今,是英雄无用武之力,邱凤婷生气地拿起手机,又生气地放下手机,最后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双眼并没有离开那条蛇,只见那蛇还是盘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邱凤婷,不明白这个女人在干什么,为什么老是在发呆,还对它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邱凤婷用眼角扫视了下,发现阳台的门是开的,在客厅边上有扫把,只要她能走到那里去,那么她就能拿扫把来赶它,只要把它赶到了阳台边,关上阳台门,那它自然就会沿着阳台的下水管道往下走去,那她与它之间就不会有任何的瓜隔了,她也就不用再过这种担惊受怕的生活了。
邱凤婷站起身,坐在沙发顶上,两个脚跨过沙发,上半身还是继续望着蛇,但下半身已来到了沙发的后面,只要往前走去,就到了客厅的边上,那个扫把就在那里,一步一步地往后退,双眼盯着它,见它还是盘在那里,好奇地看着她的动作。
退没两步,邱凤婷的手一碰到了扫把的把手,一伸手立刻拿住,把扫把拿到跟前,一步一步的又来到沙发边上,壮着胆子,提着扫把指向它,“现在是你自已走,还是要我趕你走,你是蛇,我是人,我们不是一类的,是不可能同住一屋的,你走吧,我可以